林府。
林陽全黑沉著臉看著麵前鼻青臉腫的鐘玲媛,涼聲問:“今日,你又是鬨的哪一出?”
鐘玲媛麵對林陽全的黑臉,無懼無畏的理了理自己散亂的頭發:“陳湘悅先動的手,這弄砸了壽宴的事,可算不到我林府頭上。”
林陽全嗤笑,冷聲道:“這麼說,我還得讚揚你一聲好算計?”
鐘玲媛理完了頭發,撩起眼皮,狠狠地瞪向自己的昔日枕邊人,同樣冷聲道:“林知環在庫州起勢的事,你知是不知?”
林陽全聞言,眸中異色一閃,冷淡地反問道:“什麼事?”
鐘玲媛最是了解林陽全,她出其不意問出這句話時,就一直細盯著他的神色變化,儘管林陽全掩飾的很好,還是被鐘玲媛發現了端倪。
鐘玲媛猛然站起身,怒指著林陽全道:“林陽全!你果然早就知道了!”
林陽全見鐘玲媛已然發現,也不再裝模作樣,輕描淡寫道:“知道又如何?”
鐘玲媛厲聲喝問:“林氏分出去的那一宗,如今去哪了?”
“你問這些作何?”林陽全冷聲道:“現在不是在談論你大鬨陳府壽宴之事嗎?休要岔開話題。”
鐘玲媛雙目泛出血絲,咬牙低怒道:“林氏分宗是不是做戲?林氏分出去的那一宗,是否去庫州投奔林知環了?”
林陽全平靜道:“林氏分出去的那一宗,要去投奔誰,我這主支的家主,已是管不著。”
鐘玲媛還有什麼不明白,發瘋似的撲上來,抓撓林陽全,尖聲道:“林——陽——全!我鐘玲媛一心一意為林氏鑽營,你竟然背著我行此事,你!你!你!”
林陽全起身退後兩步,避開鐘玲媛的抓撓,冷然道:“你是為了我林氏,還是為了你自己的權欲之心,你自己心裡清楚。”
鐘玲媛心口怒意翻湧,隻覺背叛,哪還聽得林陽全說何,抓起一邊的花瓶,就朝林陽全砸去。
“林陽全!我便是為了自己的權欲之心又如何?就許你們男人有權欲之心,而不許我們女人也有權欲之心嗎?”鐘玲媛歇斯底裡的尖叫。
林陽全這回閃躲不及,隻避開了頭部,肩頭被細頸花瓶砸了個正著,疼的悶哼了一聲,強忍著痛意,反唇相譏道:“有權欲之心並不叫錯,錯的是行陰私小道,來滿足自己的權欲之心。”
鐘玲媛死瞪著林陽全,如看仇人:“我不論以何種方法來滿足自己的權欲之心,終究是未對你出過手,你竟然為了你那孫女,算計於我,算計我身後的鐘氏!林陽全,你對得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