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是林知皇的習武時間。
練武場內,林知皇著一身紅色勁裝,揮舞著手中的清蟬軟劍,在與王題交手時,身形變換速度極快,旋身進攻,整個人如一朵怒綻的紅梅。
如今林知皇極愛與人對招交手,用以增加實際比鬥經驗。
王題今日便被林知皇抓來做了陪練。
主從兩人交手了近四十招後,王題最終惜敗林知皇一招,被其用軟劍纏住了脖頸。
“雲林,你輸了。”林知皇傲然笑道。
王題垂眸看向自己脖頸間緩緩撤下的劍身,滿臉的不可置信:“這不可能!”
林知皇心情頗好的收劍,挑眉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的?”
王題搖頭,大受打擊的回頭望向溫南方,哭喪臉:“師弟,比劍我竟然輸給了主公!”
林知皇:“..........”誰要和你比賤?
雲林說話,一如既往的噎人。但那些噎人話,又都是他在無知無覺中說出,總能讓她哭笑不得。
溫南方上前,淡笑道:“師兄,你這段時日,一定是手上掌管的工事太多,疏於習武了。”
王題見自家親親師弟給他遞來了台階,連連點頭挽尊道:“就是如此,主公,題會敗於您,乃是為您儘忠之故。”
林知皇見王題仍是這般直率大咧,也樂得哄他:“是,是,雲林辛苦了。武學不可荒,要不,從明日開始,雲林便來與本府君一同習武?”
王題這身手不高不低,正好做她的陪練。
她找其他從屬,很容易被他人虐菜,更容易被其他人放水。
王題則不同,耿直的很,今日之後,為了挽尊,再與她交手時,定不會留手。
王題聽了林知皇此建議,絲毫未覺自己被當做了最佳陪練,隻覺林知皇樂意與他親近,頓掃剛才輸給主公的鬱悶心情,咧嘴樂嗬起來。
溫南方在一旁看的好笑不已,也不做提醒。
王題樂嗬過後,想著不能再輸給主公,立即就在練武場內找了一處練劍樁,開始心無旁騖的刻苦練劍起來。
溫南方見王題鬥誌昂揚的跑到一邊,獨自練劍去了,一改剛才對王題的和煦,溫師父上身,開始苛刻的點出,林知皇剛才與王題對招時的不足之處。
“主公剛才出劍時,速度仍是慢了些,若是能練的再快點,三十招內,應該便能拿下師兄。”
林知皇早已習慣了溫南方在武學上對她的嚴苛態度,聞言點頭,準備近段時日,皆用來苦練出劍揮劍,爭取下月,三十招內,打敗王題。於是後麵,林知皇在溫師父的嚴厲指導下,開始苦練揮劍。
溫南方斷喝:“揮劍。”
林知皇手腕轉動,淩厲地向劍樁揮出一劍。
溫南方:“錯了,角度向下。主公,你揮出的劍尖太上,力度便無法使到最大。”
林知皇依言調整角度,繼續揮劍。
如今客居在王府的胡書、金琅,從伺候的奴仆口中,打探到林知皇每日清晨,都會來練武場習武的消息,便帶著齊繪琉義兄弟五人,來此巧遇林知皇了。
一行人到練武場外圍時,林知皇正在溫南方的指導下練習揮劍。
金琅遠遠見林知皇揮劍時氣勢凜冽,在劍樁上也留下了較深的劍痕,滿臉古怪道:“林府君,竟然還真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