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本王將你欲輔佐之人,抓來這裡,陪你在這地牢中作伴時,你還能如此嘴硬。”
“啊啊啊啊啊!”
褚施看著林知皇果斷離開地牢的背影,意識到自己不僅沒有摧毀林知皇的大誌,反是讓其從他的話語中,窺到了當初他行事的半分目的,麵目猙獰的長聲怒叫,鐵鏈被他掙地嘩嘩作響。
林知皇一行人出了地牢,喻輕若首先便忍不住問了:“主公,這褚施先前對您的批命之言,當真隻是他胡謅的?”
林知皇頷首:“看相,自古有之。精通相人之術的道士,觀人言行舉止,觀人周身氣韻,確實能將某人如今的身份地位,以及從前經曆,還有今後的成就,推測的七七八八。”
“但批命嘛......嗬,絕無可能。”
溫南方眉頭緊擰,思索低喃道:“當初,這妖道褚施究竟在謀劃何人?竟殃及了您?”
隨邊弘也分外想不通:“褚施當初為您批命時,您不過是才十之有一,名聲不顯,究竟是何人,何事,才能在那時殃及到您?”
林知皇彎唇笑了:“不外乎那幾人了,這次見完褚施,本王心中已有猜測。”
庫州州城觀雨樓。
苗躍伏坐在二樓雅間臨街的窗前,品著一壺熱茶,神色平靜的看著樓下街道上的車水馬龍。
秦河侍立在苗躍伏身後,見苗躍伏在這靜坐了近一個時辰,一句話都不說,什麼事也不乾,光發呆了,終於忍不住出言問詢道:“大....主人,您在看什麼?”
“這裡的州城,竟有從前皇城盛京的熱鬨之態。”苗躍伏語氣平靜道。
秦河見苗躍伏又將他人的問話內容無視,自顧自地隻講自己想說的,無奈道:“主人,您不是來這處拜見權王殿下的嗎?”
“今日天色正好,何不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