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林知皇轉首看向正緊皺著眉頭為婁杭檢查傷勢的喻輕若,沉聲問:“臨河,奪關傷勢如何?”
喻輕若此時也給婁杭檢查完了傷勢,一臉凝重道:“這箭雖未射中婁門主心臟,卻正好插到了他心臟旁的一處動脈......”
“若是拔箭,婁門主必死。”
“奪關乃本王愛惜之才,不能就這樣死!”林知皇一臉肅色的看著喻輕若的眼睛,凝聲道。
喻輕若掙紮道:“唯一保命的方法,就是做開胸手術,拔箭後立即做血管縫合。”
“但.....主公,此手術輕若目前隻在動物身上做過,人.....尚沒有十足把握。”
林知皇執起喻輕若的手,滿目信任地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臨河,本王信你!”
一句‘本王信你’,給喻輕若不少底氣。喻輕若用力地回握林知皇的手,眸中水光湧動:“好,輕若定不負主公此信。”
片刻後,林知皇帶著胡七出了婁杭準備做手術的廂房,將空間留給喻輕若做手術消毒準備。
喻輕若與帶出的首徒常芯一起為婁杭開胸手術時,林知皇則帶著胡七去藥園另一間廂房去探望受傷較輕的方青波。
林知皇與胡七見到方青波時,方青波正被喻三族老命人按在榻上拔箭,廂房內全是方青波鬼哭狼嚎的痛叫聲。
等插在肩胛骨上的箭矢被拔出,方青波已是全身虛軟的倒入了床榻之中,任由喻三族老為他的傷口施為包紮,連呼痛的力氣都沒了。
“他傷勢如何?”林知皇走近床榻,看著方青波的臉色,問喻三族老。
喻三族老擦了擦手上的血漬,癟嘴不屑道:“一點小傷,沒傷到要害,一兩月便能好,叫成這樣,嘖嘖.....”
喻三族老顯然不滿這樣的輕傷竟然還要勞煩他出手。
林知皇聽喻三族老說方青波並無大礙神色輕鬆些許,含笑道:“他嬌氣了點,喻三族老取箭手法快,他能少受些痛楚。能得您老人家出手救治,是他的福氣。”
聽林知皇如此說,覺得自己被大材小用了的喻三族老臉上這才有了笑模樣,袖手對林知皇拱手一禮,開心地收了藥箱離開此廂房,欲回返自己的居所,繼續爭分奪秒的去醉心研究他的異人蠱。
臨出此廂房門前,喻三族老回頭對還在痛哼的方青波交代道:“這半月受傷的那邊肩膀莫要用力,傷口要是崩裂再出血,老朽可不管了!”
“嗚.......”方青波疼得哼哼點頭。
“你這小子倒是好福氣,竟然讓殿下如此緊張你。”喻三族老癟嘴嘀咕著負手走後,方青波立即淚眼汪汪地問林知皇:“主公,婁杭怎麼樣了?嗚嗚......”
“還在救治。”
“嗚,都是我,若不是我開窗......嗚嗚.....”方青波自責不已,豆大的眼淚簌簌地往床榻上落。
林知皇抬手摸了摸方青波蓬亂的發頂,溫聲安慰道:“就算你不開窗,暗殺你們的人也會找到彆的機會對你們下手的,莫要過於自責。”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