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奇!”
“末將在!”馮奇硬聲答道。
齊雅寒聲道:“你是不是以為本將軍不敢罰你!”
“豈敢!”馮奇頓首。
“但即使您罰奇,奇也不能坐看您自損名節!”
“名節?”齊雅含怒嗤笑了一聲。
“節?為誰人守的節?蔣幻威?”齊雅寒聲問馮奇。
馮奇卡住了,囁嚅道:“豈能是為了那賤人?”
“那本將軍守什麼?”
“就是......”
“就是什麼!來人!”齊雅再次一拍扶手,對左右親衛軍道。
“在!”殿內的親衛軍立即出列兩名上前候命。
“馮將軍目無上者,一再無禮!拖出去,罰二十軍杖!”
“諾!”
馮奇愣在原地,難以置信道:“主公,您竟然為了幾個男寵罰奇?”
齊雅手下的人,除了關山衣,也就馮奇沒被她罰過軍杖了。
因此,馮奇聽到齊雅此次竟然要罰他,才這般難以置信的。
金琅早看馮奇不順眼了,跳出來道:“馮將軍,你還是先下去受罰了再回來對主公回話吧。”
“主公豈是為了那五個男寵罰您?”
“馮將軍事到如今連自己錯哪都還不知,主公如何能不罰你?”
胡書在一旁看了頭疼地閉眼。
金琅除了他沒有彆的友人這事,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就沒見過這麼會跳出來拉仇恨的人。
討厭的人被罰了自個暗下偷樂也就罷了,非要跳出來幸災樂禍一把,可真是......
果然,馮奇在被親衛兵拖帶下去時,將對齊雅的鬱怒全數轉移到了金琅身上。
如果眼神能殺人,金琅已死不下百次。
林知暉不動聲色的看了被拖帶下去的馮奇一眼,眸中露出思量之色。
馮奇在殿外受刑時,突然有急報送來。
齊雅見是急報,便猜測是蒼州和庫州那邊的戰報傳來了,直接讓傳報兵進了來,口述戰報。
傳報兵進入議事殿後,先向上首主位的齊雅行了禮,而後便開始詳細的稟報林知皇與苗躍伏兩方交戰的情況。
傳報兵將蒼州香山郡智縣之戰,當殿繪聲繪色的講了。
齊雅聽後就皺緊了眉頭:“權王手下竟然有如此厲害的攻城利器?那新起的苗州牧手下的將兵竟也如此強勇?”
關山衣也眉頭緊皺,輕歎道:“權王如今竟已有如此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