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9章 喻輕若蘇醒,父女見麵,林知皇拐帶虞溝生進城(1 / 2)

林知皇與虞溝生進行“高效溝通”與“肮臟交易”的時候,被喻寒慶及時救治的喻輕若也緩緩地睜開了眼,大腦剛剛清明,便目露急色,逡巡四下,聲音沙啞道:“主....主公....”

“若兒,你醒了?”喻寒慶見喻輕若想起身,連忙按住她不讓她動,以免斷骨再度挪位:“先彆動,你受了重傷,剛剛才僥幸撿回一條命來。”

喻輕若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由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看著麵前的疤臉老叟,還有他那熟悉的輪廓,抖唇難以置信道:“爹?”

疤臉老叟聽到這聲“爹”,眼眶頓時濕潤起來,點了點頭。

半刻鐘後。

“所以,爹你在跳海逃離鹽場時臉部受傷毀容,偶然被一奇人所救,發現他醫術了得,還會可治人絕症的蠱術,便以終身會照顧他的大弟子為條件,成功拜他為師了?”

經過最初見到爹的喜悅後,喻輕若看著完全不見當初風采的爹,滿眼都是心疼之色。

“那不是就和做他人奴仆一樣嗎?就是說的好聽罷了.....爹,你為何不回喻家?”喻輕若看向喻寒慶的眼中盈滿了淚。

喻寒慶愛憐地摸了摸喻輕若的頭,慈聲道:“不是仆人,爹這幾年過的很是開心,比從前都開心,也學到更高深的醫術......”

“你娘走後,爹便覺了無生趣,喻家的醫術爹也都學透了,再無可寸進之處。後被喻任遠所害,活賣於鹽場為奴,後跳海出逃,才僥幸留得一命,但此次大難下來,容顏儘毀,也無法再歸返掌家。死裡逃生一回,爹也什麼都看透了,世家地位隻是虛名,又何須終其一生執著追尋?”

“當初也回返茁州州城打聽過消息,知道你已和離歸家,且以鐵血手腕逐出了喻仁遠此害,更以女兒身代做了喻氏家主,爹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你有如此造化,爹在世上已無所憂,便隻想避世。能遇見師父,是爹的機緣,比從前困守一家,將一家責任扛在肩上,輕鬆多了。”

“若兒,原諒爹的自私。不想再以喻寒慶‘活’著,所以也沒有聯係你……”喻寒慶太了解女兒了,隻要知道他還活著,就定會千方百計地尋他。

喻輕若這會已是淚流滿麵,怨怪道:“爹,你想如何活著,女兒還能不讓不成?你好歹也來封信讓女兒知道你還活著啊,可知女兒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嗚嗚......”

喻輕若剛哭兩聲,突然驚叫:“不是,現在尚不是我們父女倆敘舊的時候!爹你在救我時,又沒有在我身邊看到其他什麼人?”

喻輕若確認了眼前的疤臉老叟就是自家老爹後,連忙問起正事。

喻寒慶想了想,道:“有七八個帶甲士兵在附近躺著,還有名帶甲將領就倒在你身邊,方才爹急著救你,沒有顧得上其他人。”

喻輕若一聽有名帶甲將領倒在她身旁,就確認了此人定是花鈴,急問道:“那名帶甲將領還活著嗎?”

喻寒慶點頭:“活著。”

喻輕若緊張的繼續問:“還有看到其他人嗎,比如,一名衣著華貴的女子?”即使眼前的是爹,喻輕若也不想透露林知皇的身份。

林知皇身份特殊,輕易馬虎不得。

現在情況未明,不能暴露主公的身份。

喻寒慶搖頭:“沒有。”

“爹,請你帶我去找那名帶甲將領!”

“若兒,你怎麼會在這裡?還遭遇了山洪?”

喻寒慶是知曉喻輕若早帶領喻氏,投了權王為主的,結合她方才所問,心中已是有了些許猜測。

喻輕若自然知道喻寒慶現在在想什麼,麵無異色地編話道:“主公之妹隨軍身體有恙,因她在軍中所掌事務較重,為防影響軍心,我奉主公之命留於此陪護醫治,卻沒想.......”

“爹,多餘的我不方便再透露,總之她身份貴重,必須得立即尋到她!”

“她若有失,我無法給主公交代,還請您即刻帶我去尋那護衛將軍!”

喻寒慶抬頭看向某處:“好像不用了。”

“嗯?”

“那護衛將軍已經帶人尋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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