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琅走後,胡書麵上的同情表情頓收,眸色漸冷。
從見到齊冠首的那刻起,胡書隻有驚,沒有喜,更在心裡對主公的安危有了極高的警惕。
這也是胡書方才見到齊冠首後,臉色慘白的原因。
三師弟出山了,而主公那邊立即就傳來了重傷尚不能理事的消息。
時間點太過巧合,胡書已經在心裡懷疑起了茁州齊氏。
主公太過重情,早該對手下齊氏出手遏製其發展的。
他到現在都沒再收到主公那邊傳來的消息,即使是主公傷重,隻要主公尚還有意識,就不會如此。
偷襲主公的清平道更做不到此事。
胡書垂落在儒服長袖下的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所以.....就是齊氏嗎?
是齊氏仍不死心,準備起勢自立......所以對主公出手了嗎?
齊長錚,你見三師弟再次出山,便開始對主公卸磨殺驢了嗎?
想到此,胡書麵上浮出悲意,走出寢帳,遙遙望向帥帳方向,若真是如此,那就彆怪我對你悉心培養的嫡長孫出手。
三師弟,今時不同於往日,師兄已真心奉他人為主,你若與主公利益起衝,儘管師兄再是不願,也隻會以主公的利益為先。
主公若真身陷險境,就彆怪師兄出狠手,拿你向齊氏換主公安危無恙。
齊氏想利用完主公便棄,如今想再奪權,那也得看主公麾下的眾文武,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