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人了!突然高聲,你是想嚇死誰呢?”真被嚇了一跳的虞溝生當場炸雷,回身高聲斥道。
虞溝生見符驍長得少有的俊,身材也是一頂一的好,故而對他多有照拂,治療他時的態度也格外的積極。
但這僅限於她沒有生氣時。
虞溝生若是被誰惹生氣了,可不管對方是誰,那肯定是沒有好臉色的。就算對方是她最愛的親親師父,該吼還是得吼。
符驍這回可不管自己有沒有被虞溝生吼,他隻想阻止虞溝生為他的胸前兩點抹藥。
虞溝生再怎麼樣行為似男子,她都是女子。
要是出手給他胸前兩點抹了藥.......
符驍隻要想想,就覺羞憤欲死。
“怎麼了?”
“你是什麼人,為何大吼符世叔?”
吳煦正好帶著吵著要見符驍的薄岩基過來探望,進帳兩人便聽見虞溝生的怒斥聲。
吳煦知道虞溝生不是隨意發火的人,隻是詢問。
薄岩基則不同了,他見一白發女子對躺在榻上連動彈一下都不方便的符驍怒吼,進來便為符驍出起了頭。
“是他先大聲講話的!”虞溝生可沒有讓小孩子的習慣,見這突然進帳來的少年大聲質問於她,當即就不滿地辯道。
薄岩基更為不滿地回道:“符世叔大聲講話怎麼了,這樣你就可以吼他了,你莫非是看他現在落魄了故意來落井下石的?本公子告訴你,虎落了平陽也是虎,不是什麼樣的犬都可以來欺的!”
“你說我是犬?”虞溝生怒瞪薄岩基。
“你難道不是嗎?”薄岩基怒瞪虞溝生。
“你才是犬!”虞溝生叉腰大聲吼。
“誰叫誰是!”薄岩基同款叉腰回吼。
吳煦:“..........”
符驍:“.......岩基,你誤會了。是世叔失禮在先的。”
薄岩基聞言一愣,不再與虞溝生言語爭執,快跑幾步行到符驍榻邊去查看他的情況。
剛才燭光並不明亮,又有虞溝生在榻前擋著,薄岩基並沒有看清符驍的臉,這會一湊近看,薄岩基立即就看見了符驍兩頰上被掐出的青紫指印。
“符世叔!您的臉是怎麼回事?這是誰乾的!”薄岩基驚呼的同時,惱怒的目光就直直地射向了虞溝生。
虞溝生被薄岩基這眼神看得隻覺冤枉,大聲道:“那不是被我蹂躪的!”
蹂躪一詞一出,在場所有人都被這詞給乾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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