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陶醉回味的模樣沒被他人看去,真是大幸。
這食髓知味的模樣.....可真像那剛剛調戲過良家婦女的浪蕩登徒子。
殿下怎麼能在方方麵麵,都這般的不一般呢。
歡顏在心裡,詭異的默默擔憂起那符州牧的貞操來。
林知皇這邊在回想她與符驍相處時的情景,那邊回了隨邊弘寢帳的符驍也正躺在榻上回想他與林知皇相處時的情景。
隨邊弘從外麵一回來,便見符驍衣服都沒有換的躺在榻上,正將手伸在自己眼前,麵附薄紅的五指撐開,正細細地在觀摩自己的手。
“聰庭這是在欣賞自己的手?”
符驍聽到隨邊弘說話的聲音,頓時全身一僵,而後默默地將舉到眼前的手放到身側,同時狀似不在意地回道:“師兄回來了。”
符驍這反應,讓隨邊弘瀲灩的桃花眼微眯,興味道:“聰庭這是在想什麼這麼入神,竟連我進來了都沒有發現?”
隨邊弘問著話,走到了符驍榻邊坐下,並將符驍剛才正在看的手執了起來。隨邊弘剛想細看符驍的手今日有什麼稀奇值得細瞧的,便被這手的主人給猛力地甩了一下。
一手拍在另一手的手背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這聲響動,讓打人的符驍和被打的隨邊弘都愣了一下。
隨邊弘挑眉慵聲道:“碰一下你的手而已,以前又不是沒碰過,為何今日反應這麼大?你這若是沒中軟絲饒,隻怕師兄的手,都要被你這一下給拍斷幾根指骨了。”
隨邊弘剛才要拿的手不是彆的手,正是符驍方才與林知皇十指交扣過的左手。
這手林知皇剛握過,符驍也不知道為何,在隨邊弘剛在準備拿他手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有一種他人通過他的手,間接與林知皇握手的不適感。
所以符驍在剛才,下意識地打掉了隨邊弘握過來的手。
這會醒過神來,符驍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他剛才竟然失態了。
還是因為權王.....
這可不是好兆頭,有種被他人牽動情緒的感覺。
符驍意識到這點後,方才還璀璨耀人的星眸立即冷寒沉肅下來。
隨邊弘注意到符驍的神色變化,桃花眼微轉,突然開口岔開話題道:“聰庭,有一件事不知你可知曉?那苗躍伏在覬覦主公。”
“什麼?”符驍冷寒下來的眸色微滯。
隨邊弘見符驍因他的話眸色有了其他變化,繼續道:“他之前還厚顏的向主公自薦過枕席。”
符驍:“......什麼時候的事?”
隨邊弘答:“在主公親率兵馬攻打蒼州州城前。”
符驍想了想,略有些不解:“那苗躍伏為何對權王這般執著?”就算是貪圖美色,這苗躍伏也太過堅持不懈了。
隨邊弘見符驍主動問這事,桃花眼中微微泛出一絲笑意,將林知皇與苗躍伏幼時的淵源與符驍講了。
符驍聽完,輕聲道:“所以殿下會中異人蠱,是因為苗躍伏?”
隨邊弘頷首。
“嗤。”符驍冷嗤:“這苗躍伏以前隻是看著愛行小道,但到底也是從心君子,如今瞧來,倒更似犬類了。”
隨邊弘:“.........”這就是在罵苗躍伏是狗了。
“原來師弟也會罵人。”
符驍側頭看向隨邊弘:“不過有感而發罷了。所以呢?師兄與我說這些,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