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德此話一出,陸行陸徽兩兄弟同時轉頭看向了他。
盧德無知無覺的繼續說出心中所想:“主公這會與其做無謂的抗爭,還不如躺下享受呢!”
陸行怒:“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如此粗俗?”
盧德瞪眼:“我這是話糙理不糙!再說了,你剛才飆鼻血時想的什麼?思想齷齪的人還敢嘲我粗俗?”
陸行捏著拳頭就打了上去,盧德就等著陸行過來動手不動嘴,兩人頓時戰成了一團。
陸徽頭疼,乾脆眼不見為淨,轉身回寢榻休息去了。
這地方是權王的地盤,有些話不能說的太多,隔牆有耳。陸徽躺到榻上後這般想著,在盧德與陸行的打鬥聲中慢慢地陷入了沉睡之中。
另一邊,林知皇也終於忙完了昨日積下未批的公務,回了寢帳。
隨後喻輕若便親自提著藥箱來了的林知皇寢帳。
剛入寢帳還沒來得及與符驍說話的林知皇聽到身後有掀簾聲,回身看是喻輕若進來,笑道:“臨河來的好生及時。”
喻輕若似笑非笑地看著林知皇道:“輕若不來得及時些,怎能讓那些窺探您這邊的細作以為您是‘堅持不住’了才回帳的?”
林知皇笑著走到帳內的小榻上靠著,抱怨道:“演戲好累。”
“澤奣明明就樂在其中。”符驍在書案後擱下筆,轉出書案朝茶桌方向走去,顯然是準備在那坐下。
林知皇見符驍主動與她閒話,心情頗好的道:“彆坐那,坐這。”
林知皇拍了拍小榻旁的位置。
喻輕若大翻白眼,先一步在林知皇所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林知皇與符驍被喻輕若此舉弄得一愣,看向對方的目光收回,同時轉看向了她。
喻輕若在榻邊放下藥箱道:“主公,輕若還要給您診脈呢,符州牧坐這,我坐哪去?”
林知皇道:“又不是真病.......”
喻輕若將手搭在了林知皇脈上,理直氣壯道:“那也來都來了,輕若定是要給您請個平安脈再回的。”
林知皇:“.........”
符驍見林知皇在手下之士這吃憋,眸中閃過笑意,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七分滿的茶細飲。
喻輕若給林知皇診了會脈後,收回手道:“主公近來內火有些旺盛,該給您開些下火的方子泄火了。”
林知皇:“.........”
“主公不願吃藥也可以,將前幾日輕若在您枕邊留下的那紅瓷瓶給用上,也是可以調好內火的。”
話落,喻輕若重新背起藥箱,從小榻邊起身,將空出來的位置對坐在茶桌邊喝茶的符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後背著藥箱利落的就出了此帳。
喻輕若一走,帳內再次隻剩下符驍與林知皇兩人。
林知皇與符驍的目光重新彙在了一起,同時開口道。
“咳,臨河讓出位置了。”
“時辰不早了,殿下該淨麵就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