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思維沉浸在正經話題裡,正在與符驍討論做人策術的林知皇聞言微愣。
符驍的思維這會壓根就和林知皇不在一個頻道上,正色道:“澤奣與我即將成婚結為伴侶,我若虛言,倒是不好了。”
林知皇這才懂了符驍的意思,再次仰首笑開了聲。
很認真的在與林知皇討論此問題的符驍皺眉,微慍:“澤奣笑何?”
林知皇收了笑聲,含笑看著坐在茶桌邊的符驍戲謔道:“說要談正經事的是你,將話題往我們之間來引的又是你,本王倒不知聰庭是何心思了。所以....聰庭還是想與我談些不正經事的?”
符驍也意識到他在無意識的將話題往兩人之間引了,眉間慍色頓時化作羞惱,較真道:“澤奣莫要轉移話題,我不會這般做,你呢?會如此敷衍於我嗎?”
林知皇莞爾:“對彆人與對聰庭自然是不同了。”
“當真?”符驍明顯不信。
林知皇見符驍第一反應就是質疑,曾鄭重承諾絕不騙他的林知皇笑容凝固:“本王在聰庭這信譽竟如此差?”
符驍與倚在榻上的林知皇觸上視線,心道:讓我如何能信你?初遇你開始,你就裝作不知事的嬌弱女郎,且就沒一句真話,之前你還騙我說與兄長......
想到此,一股無名的火氣直縈符驍的心肺。以前倒沒覺此事有何,如今想起來,倒是格外讓人介懷了。
符驍騰地一下站起身,轉身就去了自己的寢榻,而後和衣躺下。
林知皇愣住,這是生氣了?
“我這被質疑了的還沒覺得冤枉生氣呢?”林知皇從小榻上起身,往符驍榻前走,不可理喻道。
符驍拉下了床幔,冷聲道:“一刻鐘時間到了,澤奣今日也該累了,早些休息。”
被擋在床幔外的林知皇:“.........”
林知皇唰的一下拉開了眼前的床幔,俯視床上愕然看向她的人道:“話還沒說清楚,聰庭你睡得著?”
符驍:“............”
林知皇不等躺在榻上的符驍先答,緊接便道:“本王睡不著。”
符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澤奣怎能隨便掀男子的床幔?”
林知皇理直氣也壯道:“男子的床幔不能隨便掀,未來王夫的床幔還是可以隨便掀的。”
符驍聽了這句話,抿直的嘴角不可抑止的上揚了些許:“.......那也不能隨便掀。”
林知皇在符驍榻邊坐下,看著符驍的眼睛認真道:“聰庭,你有何話不妨直說,悶氣過夜,極易損心。”
符驍一愣,而後垂眸靜思了片刻後坐起了身,道:“澤奣從與我初見起,就假話連篇。”
“所以聰庭才總不信我說的話?”
“嗯。”符驍沉聲輕嗯了一聲。
“但那時不同。”
“嗯?”
林知皇看著符驍的眼睛直言不諱道:“那時我為弱,你為強,所以我隻能以假話自保。如今不同,我為強,你為弱,我豈會以假話待你?”
被事實紮心的符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