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伯言也在這個過程中大致了解了這些人的行事風格以及性情,對此處的疏離感頓去,慢慢開始融入此處。
大軍暫休結束,林者雲與謝伯言這對新友人雙方皆歡,回了自己的車廂,大軍再次浩浩蕩蕩的前行。
夜晚,前行大軍尋了官道旁的避風處臨時紮營休整。
林知皇去了符驍的馬車。
“今日藏蘭先生來尋你,聊了些什麼?”林知皇進了車廂便自然的在符驍麵前坐下了,明知故問道。
符驍眸色沉沉道:“藏蘭先生是來開導我的。”
林知皇見符驍雖然麵色不佳,但還是回了她的問話,鳳眸微彎,伸手與符驍放在膝上的手相牽,而後十指相扣。
“藏蘭先生來開導你什麼?”
符驍見林知皇一直明知故問,密長如羽扇的眼睫抬起,用力地回握了一下她的手,道:“澤奣難道不知?”
“不知。”林知皇輕笑:“才怪。”
符驍麵上的鬱色散了些許,緩聲道:“藏蘭先生言罪魁禍首吳奎已死,讓我放下對異族的仇恨。”
“所以心情糟糕?”
“嗯。”
“那你是怎麼想的?”
“符氏覆滅時......還未掌權的我....想的是誅儘天下蠻族人。”
“如今呢?”
“誅儘吳奎一家人,以及當時參與了此事的蠻族騎兵。”
林知皇笑:“那倒是縮水了不少。”
符驍無奈:“彆鬨,在說正經話。”
“本王哪裡不正經了?”
林知皇歪頭看坐在對麵的符驍,眼神移到了他天然微彎的唇上,眼波流轉間帶出一股傾世奪命的風流之態。
“你在看哪裡?”
剛才還被國仇家恨所擾的符驍頓時被林知皇帶偏了心神,一時間所有思緒都傾注到了盤膝坐於對麵的她身上。
“想不想?”
“想什麼?”符驍撇過頭去,不與林知皇對視,也學林知皇之前的明知故問。
林知皇卻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動了動與符驍十指交扣的手指,曖昧道:“好久沒做了,本王想了......”
符驍:“.........”
“怎麼不說話?”林知皇略微向坐在對麵的符驍傾身,愜意道:“不製止就代表同意了呢。”
符驍就這麼看著林知皇緩緩靠近,雖然麵現掙紮猶豫之色,但到底沒開口製止,就這麼坐在原地看著林知皇靠近。
就在兩人的唇相隔不過半寸時,林知皇停下了前傾的上半身,樂不可支地後仰大笑起來。
正在屏氣等著唇觸那刻的符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