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明.......”
“主公,您何必如此自苦呢!有些東西不能強求,得不到便隻能舍了!您明明可以活得恣意的!”
苗躍伏看著隨俐不說話了,呢喃:“活的恣意?這世道....誰能恣意?”
“主公,放下吧!將所有對情的渴望放下後,您就會輕鬆的!”
“伶明說的不錯!主公,放下一切後,您就會輕鬆的!”
苗躍伏仍舊不說話,但情緒已經歸於平靜。
啟陽先生繼續道:“您既如此了解那權王,確定那權王是因信任符驍才放虎歸山的,這就是您勝於其他諸侯的關鍵點。”
“何必隻拘泥於感情,將這事放入心中呢?”
“隻有權勢在手,才能一切如您所發展!”
“權王如今能愜意的為所欲為,不就是因為她已經大權在握,才敢這般言行隨心嗎?”
隨俐見啟陽先生雖歪曲了他原先話裡的本意,但見苗躍伏在聽,便也沒再搶過話頭。
苗躍伏其實也是被隨俐對他的那一跪,給刺激的冷靜下來的,這會啟陽先生說的話,苗躍伏壓根就沒聽進心裡去。
“本州牧知道了,先生所言有理。”
苗躍伏說著話,同時走到隨俐麵前親自托扶起他來,真心實意的對他道:“方才是我不對,不該在伶明麵前這般失態的。”
“主公......”隨俐見苗躍伏在冷靜下來後第一時間就安撫他,心中動容。
苗躍伏沒再給隨俐說其他話的機會,又篤聲道:“符驍能重新掌權,是權王主動放他回去的。”
“而且那政王......若是落到權王手上,為打亂齊氏,是絕對活不下來的,所以政王現在.....應是在符驍手上。”
隨俐見苗躍伏轉說正事,也收了方才心中翻湧的情緒,分析前後道:“權王信任符驍,那符驍又如何作想?可會借此機會徹底脫離權王?”
啟陽先生眯眼道:“最好是符驍生有異心,若他是與權王一條心的,那今時今日的權王.....就當真無人能撼動她手中所掌的權柄了。”
隨俐憂心道:“是啊,這兩人若一條心,將無人能與權王勢力相抗衡了。”
啟陽先生突然沉聲道:“若權王的人殺了齊長錚呢?”
苗躍伏看向啟陽先生:“先生此話何意?”
“或許......讓政王死在權王手上,對如今局麵才更有利!”
苗躍伏棕色的眸子轉看向隨俐,隨俐前後思索一番,對苗躍伏點了點頭。
暗下已與林知皇有了其他交易的苗躍伏沉默了片刻,啞聲道:“知道了,本州牧等會便命手下善追蹤刺殺的好手,去行此事。”
待啟陽先生與隨俐走後,護衛將軍秦韻見苗躍伏久不招人來吩咐剛才所商議的事,終於忍不住奇怪地問出聲。
“主公,您....不派人去追蹤刺殺那政王嗎?”
苗躍伏麵無表情地抬指,對秦韻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