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點頭,寬慰道:“聰庭勿要多想,這不是人品問題。”
要不怎麼說林知皇確實對符驍上心了呢,基本上連他想什麼都差不多知道了,但這寬慰人的方向嘛.......
著實有些將人往溝裡帶。
此時若有個情場老手在場,聽到這兩人一本正經的談“吃醋”這種情緒,將它歸類為理智可解決的事,還上升到了人品上,必是要笑掉大牙的。
奈何兩人都是情場新手,沒一個人懂,還自以為自己懂,就這麼聊的一本正經,沒一個人覺得有問題。
畢竟聰明的人聰明慣了,還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事情會不懂。
特彆是林知皇,借助王琳語的記憶,看了不少關於男女,性方麵的知識,便更以為自己什麼都懂了。
殊不知男女性愛與男女情愛,完全是兩方麵的知識。
一個重在交心,一個就是在走腎。
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事情,但是她卻混為了一談。
自覺自個在情愛一道上是個老司機,就這麼帶著剛上路的新手符驍,在情愛的道路上,一路往詭異的方向狂飆。
但符驍卻極為受用,聽林知皇寬慰自己,已經很高興了,將林知皇特意夾給他的魚腹肉先吃下,才道:“因為師兄如今身體不好,有件事,我方才沒說。”
這就是讓林知皇這做主公的,幫溫南方這輔佐之士解決問題的意思了。
畢竟現在溫南方身體不好,還是為林知皇這主公身體不好的,林知皇作為溫南方的主公,自然得派人為手下之士解決這事情。
談戀愛歸談戀愛,上升到了正式立場,有了事情符驍也是站在師兄的立場上,為自家師兄找輔佐之主解決問題的。
好麼,師兄比她重要。
林知皇斜了符驍一眼,瞬間體會到了符驍方才所說的那種“情緒”,雖然理智上知道符驍做的沒錯,但就是心裡有些不舒服。
符驍如今對林知皇的情緒也是一眼看透的,見她驟然心情不好,不由有些奇怪:“怎麼了?”
“沒什麼。”林知皇像剛才勸符驍說的那樣,也以身作則的自己消化情緒,問:“什麼事?與那把雕鏤空藍額紅尾鴝倚梅花紋紅玉梳有關?”
“嗯。”
“早年.....舅母與溫伯父有過婚約。”
這件事,也是符驍看到裴菱娉手上竟有這把紅玉梳時,命人細細調查後偶然發現的。
林知皇正在夾菜的手一頓:“你口中的溫伯父,是指聰深的爹?”
“嗯。”
“那這婚約最後為何未成?”
裴菱娉與溫伯父都是一品世家嫡係,很門當戶對的一次聯姻,最後為何未成?
“溫伯父在遊學時偶然得遇溫伯母,一見傾心,便回來執意要退了婚約。”
林知皇想了想溫南方母族的家世,雖不能與裴氏的門第比,但也是跟著大濟開國皇帝一起起家的老牌世家,就是如今家世衰敗了,落品成了二品。
“原來還有這麼一件舊事。”林知皇呢喃完後道:“所以呢?聰庭特意提這事作何?”
符驍神色微肅:“師兄父母當年的意外,可能不隻是有溫禾詡參與其中,裴氏一族也參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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