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戰!死戰!”
“死戰!死戰!”
三號峽道口內,突然傳來齊軍群聲震沸的呐喊聲。
帶兵守在三號峽道口的副將團侗聽到賀峽內的震呼聲,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命守在此處兩個出口外的兵馬列好軍陣,隨時準備應對裡麵齊軍的突攻。
為了權王已出賀峽的消息不被泄露,今日.....不能有任何一個齊兵從此處突圍!
密林中,一個披著褐色鬥篷的人在快速穿梭,身邊還跟了兩隻鳥不停的在他身旁嘰嘰喳喳地叫。
鳥兒啾啾地叫的越急,這身披褐色鬥篷人的麵色也越發難看,一刻都不敢停。
“師父,這飛在我們上方的鳥身上,也有蠱蟲!”
因為剛才與野豬大戰,而頭發散亂的虞溝生抬頭看了一眼飛在上空的鳥,追著林中有人穿過的痕跡,極速地往前奔。
身上全是泥土與血漬的思寧道人看都不看一直飛在頭頂上空的彩鳥,邊跑邊道:“不必管它,這鳥不同於前麵那野豬,能發狂攻擊到我們,無視它們抓到人就行!”
“嗯!”虞溝生也不願浪費時間處理這盤旋在頭頂的鳥兒,以至於落後自家師父。
思寧道人不抓,那她也不抓,反正那人得是她比師父先抓才行!
溫南行通過飛在周身的鳥知道思寧道人和虞溝生一直在追著他,並沒有放棄的打算,終於忍不住咒罵出聲,停在原地稍微休息起來。
一直這麼跑,溫南行累了,直接脫了外罩的褐色鬥篷,露出裡麵的藍錦金邊勁服。
即使是在外逃亡,溫南行也是講究的,穿的是上好的衣袍。
溫南行在原地重重地喘息了片刻,待完全緩過勁來後,便發足往林知皇駐軍的方向跑去。
仔細想來,他與權王也沒仇,權王那次在眾諸侯雲集的主駐軍營,變相也算保了他大姊溫南婷一命,還有堂弟溫南方在權王麾下為第一心腹,自己也算身有才能,這時主動現身去權王那裡投效,尋求其庇護,或許.....可行。
溫南行心裡如此想著,跑的越發快了起來。
是主動去投權王,還是被擒為階下囚,就看他的速度了。
那平門的人,現在離他還有兩刻鐘的腳程,他如果發足狂奔,是可以在平門的人追到他之前,趕到權王駐軍營門外的!
溫南行憑著驚人的毅力,趕在了虞溝生與思寧道人即將攆上他前,在權王的駐軍營門前,自報了自己的名諱,大聲言自己此次前來相投,是有密事相告,可助權王成事,還望此處主將引薦。
被埋在駐軍營門口,隻露了一顆美人頭的戚玉寐,看到溫南行竟然大咧咧地衝跑到了此處大營門前,麵上露出訝色。
還不等戚玉寐細細思索眼前的情況,便見自家師父與大師姐後腳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