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璀璨浮天際,雲靄朦朧繞屋梁。
此景此情何處寄,唯將情愛付春宵。
翌日,天空就像一塊被精心擦拭過的藍寶石,乾淨得沒有一絲雜質,清澈而深邃。
金色的陽光如同細密的織線,穿透窗欞,緩慢的向床榻方向移去,落在了林知皇的臉上。
林知皇睜眼。
“澤奣醒了?”
“嗯......”
林知皇將臉埋進符驍懷裡,輕聲道:“本王做了個夢。”
“夢見了什麼?”
“夢見了小金雕,喊本王娘親。”
“小金雕?”符驍犀冷的墨眸微動:“我也夢見了。”
“嗯?”林知皇從符驍懷裡抬頭:“當真?”
符驍將手撫上了林知皇的腰腹位置,神色柔和地輕嗯了一聲:“喊我爹,還故意躲在我背後隻出聲不出人的戲弄於我,是個調皮的。”
林知皇來勁了:“那這豈不是傳說中的胎夢?聰庭什麼時候夢到的?”
“前幾日。”
“怎麼沒與我說?”
“當時沒多想,以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林知皇開始思索起夢裡那小金雕的模樣來:“本王將你比作雕,這孩子乾脆就真成小沙雕過來了?哈哈哈!”
符驍雖然不知沙雕是什麼意思,但他看林知皇的神情,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俯身輕咬了林知皇耳垂一下:“彆這麼說孩子。”
“哎呦,你這爹當得不錯,這就護起來了?”
林知皇側臉避開符驍的“攻擊”,扼住了符驍的下顎,去看他的虎牙。
“澤奣看什麼?”符驍被林知皇這動作弄得格外無奈。
“你的虎牙。”
“看它作何?”符驍不是很喜歡自己的虎牙,所以很少笑,因為一笑就會露出虎牙,獨顯幼稚。
成熟的符驍,一點都忍受不了自己被幼稚。
林知皇笑彎了眼眸:“虎牙可愛的緊,這孩子一定得繼承聰庭的虎牙才行。”
符驍卻對此持反對意見:“不行,是繼承人不是幼子,虎牙.....不好。”
“為何不好,本王覺得挺好的,多可愛。”
“不好。”
大清早的,林知皇與符驍這對新手父母,就孩子該不該繼承虎牙一事,展開了幼稚的爭吵。
過後兩人去觀完了越公子和林婉娘的改口禮,便一同去了地牢去親審昨日夜晚在後花園抓到的人。
林知皇與符驍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溫南方。
“聰深也來審人?”
昨日已經確認了,那被抓的麻子臉郎君,就是易了容的裴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