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麗熱芭看到的第一眼就已經泣不成聲了,她昨天晚上還發信息給雲天,雲天回複了她一句話:我好著呢!
我好著呢!
難道這就是雲天口中的“好著呢”?
荻麗熱芭知道雲天不想讓她擔心,可這樣卻更讓荻麗熱芭感動不已。
雲天啊雲天!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
你說做我的男人就要對我好,就要保護我,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
雲天,你果然沒有食言。
服裝師說得很對,這樣的男人到哪裡去找呢?
這一刻,荻麗熱芭隻想去見雲天,她的腦海裡也隻有這一個念頭。
楊蜜也很擔心雲天的情況,也怕荻麗熱芭太擔心而出事,所以和劇組打了一個招呼就直奔醫院來了。
望著滿背的傷痕,荻麗熱芭的眼淚再一次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楊蜜見過大風大浪,比荻麗熱芭要堅強一些,可是見到這種場景,眼眶也濕潤了。
雲天見狀連忙安慰道:“熱芭,不要哭,我沒事的。這樣的傷口很快就會痊愈了,不信你問問醫生就知道了。”
正在處理傷口的外科主任連忙回答道:“雲先生說得沒錯,十天之內傷口就會結痂,再過十天結痂就會脫落,不過結痂之前傷口不能碰水,結痂後可能會有些癢,需要塗點潤膚乳之類的產品。各位請放心,除了這兩道比較深的傷口之外不會留下疤痕,這兩處的疤痕我們也會儘量修複到最好。”
聽醫生這麼一說,荻麗熱芭才慢慢止住了哭聲。
雲天伸出手輕輕擦拭著熱芭俏臉上的淚滴,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熱芭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實在有些心疼。
雲天的傷口很快就處理好了。
“雲先生,您好好休息,等吊瓶打完之後需要測量一下您的體溫,若是沒有超過三十八度就可以出院,若是超過三十八度的話還要留院觀察一下。”
“明白了,謝謝醫生。”
荻麗熱芭望了一眼架子上的吊瓶,一臉關切地問道:“怎麼就發燒了呢?”
“沒事,估計是昨天下午沒有及時清理傷口,身體有些炎症而已,掛完之後就沒事了。”
一旁的楊蜜開口抱怨道:“雲天,該怎麼說你好呢!明明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要親自去機場接人,讓羅玉嬌替你去也行啊。”
雲天嘿嘿一笑道:“彆生氣了,我現在不是沒事嘛。大丈夫言而有信,我說過會去接,到時候又沒去,豈不讓王導懷疑我合作的誠意嘛。”
“受了這麼重的傷還嬉皮笑臉,真是服了你了。”
“蜜蜜,笑一笑,十年少。你現在笑一笑的話就成十八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