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低聲問道，眼睛不停地望著茶水間的門口，萬一有同事進來碰到就有些尷尬了。
“方菲，我暫時還沒定，也可能晚一天回去。二十八號要拍戲，二十九號上午我去找你，好嗎？”
“嗯，記得幫我請假哦！”
方菲的臉上露出一絲俏皮。
“知道了，下班回家注意安全，晚上早點休息。”
“好，人家很乖的。”
掛斷電話之後，方菲將手機放在胸前，心中甜蜜極了。
“戀愛裡的人果然都很甜蜜啊！”
突然，方菲的身後有人說話，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方菲轉頭一看，原來是雲輝投資的總經理常平陽。
方菲進來的時候，常平陽剛好蹲在地上係鞋帶，聽到電話裡是雲天的聲音，也不敢出言打擾，隻能靜靜地端在地上。
“常總好。”
方菲感覺自己的臉像火燒一樣。
常平陽樂嗬嗬地說道：“方菲啊，今天還好是我，要是彆人發現你和少爺談戀愛的話，估計就要成為大新聞了。”
“常總，我下一次會注意的。”
“我等下給你一張少爺辦公室的門卡，下次打電話的話就去那裡吧！”
這裡畢竟是辦公區域，國內投資部的人員很多，進出茶水間也頻繁。
“謝謝常總。”
等常平陽離開後，方菲這才長籲一口氣。
雲天回到客廳後繼續查看著雲輝投資的項目文件，看到最後時都忍不住皺起來了眉頭。
張雅晴一直坐在旁邊，偶爾會喝一口仆人端上來的玫瑰花茶，那獨特的香味遠比自己在國內喝得要香得多了。
注意到雲天神情的變化，張雅晴溫柔地詢問道：“小天總，這些項目都沒有達到你的要求嗎？”
雲天輕輕點了點頭。
差。
比雲天想象得還要差。
難。
比雲天想象得還要難。
並不是雲天不想投資，而是這些公司根本就不具備投資的潛力。
技術不夠先進。
財務不夠嚴謹。
前景不夠明朗。
隻想著上市撈一筆錢，通過各種方式套現，這樣的公司從來都不是雲天投資的對象。
當懲罰遠遠低於獲利的時候，人們總會想儘一切辦法去獲利，而受害的通常隻是普通的投資人，就算這些人受到了罰款的處罰，那些罰款也從來不會進入普通人的口袋。
這就是事實。
一個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