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她現在就坐在遲亦寒懷裡,她又不是傻白甜啥都不懂。
她是十九歲,不是九歲,更不是九個月,她是個成年人,非腦癱瘓。
“軟軟還想試口感嗎?”
遲亦寒摸著她嘴角:“可是哥哥舍不得!”
並非不想。
而是舍不得!
他是男人。
大多數男人喜歡的,他同樣也喜歡。
但喜歡歸喜歡。
他舍不得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這樣做。
即便他想!
季悠然縮在遲亦寒懷裡嗚嗷一聲,誰讓自己說的什麼都答應他呢?
自己從小選的男人,怎麼樣也是寵下去。
“嗬嗬嗬!”
遲亦寒摸著季悠然的頭發,心情愉悅的笑著。
看吧。
男狐狸精就是這麼好哄。
“祁叔,把小貓抱來。”
得到了心裡想要的,他也要哄哄小丫頭才行。
現在看這些貓貓狗狗,好像比剛才順眼多了!
要不是它們,他還要在等上幾天。
雖說不是吃肉隻是解饞。
那也比什麼都沒有強!
季悠然抱著小貓,遲亦寒抱著她,感覺好像她就是遲亦寒抱在懷裡的小貓崽。
“亦寒哥哥,我是你的小貓崽嗎?”
心中是這樣想的,她也就這樣問了出來!
遲亦寒摸著她的頭發,認真道:“軟軟是我的心尖尖,是我的所有。”
“不過這裡要是長出一對耳朵,應該會很好看!”
季悠然:“……”
畫麵感突然出來了。
不過她想的不是自己,而是遲亦寒的。
狐狸耳朵,淋濕的黑襯衫,隱約可見的腹肌!
啊!
不行了!
今天栽在遲亦寒手上一次,下次一定要贏回來。
想看就要努力爭取。
遲亦寒看著季悠然懷裡舒服得打著呼嚕的小貓,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祁叔,這貓是公的母的?”
管家:“……”
“回少爺,隻看貓好看了,其它的還不知道!”
遲亦寒擰了擰眉,也就是說性彆不詳?
管家隨後又說:“醫生說八個月就可以絕育,它們現在已經快二個月了。”
所以少爺,您彆管它們現在是公還是母,總之以後都是一樣的。
“亦寒哥哥,它就是個小貓!!”
吃醋也要有個度!
遲亦寒將原本抬起的手輕輕放下。
算了。
不和它計較這麼多。
公的碎蛋蛋之後才能上床,母的就以後找個帥氣的老公,一家和和美美生了小崽崽留了後,在做手術。
公貓不行,公的一定要八個月就碎。
“軟軟給它起個名字吧!”
總不能小貓小貓的叫。
季悠然想了想:“叫它雪團吧!”
反正是純白的,不管是公貓還是母貓都能用。
季悠然和小雪團玩了一會,又逗了逗狗,遲亦寒看著手機:“我們該去機場找你二哥了。”
“好吧!”
多多少少有些舍不得。
站在車旁,季悠然對遲老爺子說:“爺爺我們訂婚前回來,你要照顧好自己哦!”
“好,快去吧!路上開車注意安全,爺爺等你們回來!”
遲老爺子一直站在門口,直到車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他才歎息一聲轉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