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然:“……”
哦。
這是當她傻呢。
顧諺雖然不上電視雜誌身在軍中,她若是沒見過顧諺這個人,還真就被費雷德給騙過去了。
“蒼鷹,他就是顧諺?”
季悠然眼中含笑,隻是這笑意不達眼底,讓人很難猜測她心中的想法。
費雷德表麵平靜內心和身邊的人一樣波濤洶湧。
“屬下沒見過顧先生!”
言外之意,他也不知道。
“費雷德你這是什麼意思??擱這給我擺鴻門宴呢?”
季悠然冷下臉,端起酒杯砸在地上。
一扔一砸,從杯中濺出的酒落了身邊真正顧諺滿身。
顧諺突然對身邊的女子多了幾分探究。
雖說眼前人私生活有些混亂,若她能真心和他在一起,他可以既往不咎,隻要她以後安守本分就好。
顧諺想要占有她的眼神太過明顯,讓她想忽略和無視都很難。
利用了趙珊珊為他賣命,這是打算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啊!
“嗬!”
季悠然冷冷嗤笑。
“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費雷德拍桌而起,眼中帶著氣憤怒視著季悠然。
那眼神恨不能將季悠然給千刀萬剮。
季悠然也不示弱。
她可不是什麼在溫室中長大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更何況北境本就是她的地盤。
在她的地盤和她甩臉子。
誰給他的狗膽!
季悠然起身,咣當一腳踹翻桌子。
湯菜酒水霎那間散落滿地。
這些東西給她吃,她還不敢吃呢!
這下好了。
省心了。
“你特麼什麼意思!”
費雷德拿出槍對準季悠然。
季悠然不知何時指間夾著三枚銀針,她冷冷一笑:“要不要試試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銀針快!”
囂張霸氣,不可一世。
原以為這些詞用在一個女人身上,這個女人會讓人非常厭煩。
可顧諺的心卻不可控製的如鹿亂撞,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呢?
是的沒錯,他心動了。
原以為他曾見過的女人已經夠颯爽,可與季悠然相比,她們身上欠缺得太多。
顧諺對費雷德他們使了使眼色。
費雷德隻能壓下心口惡氣,但已經生出的不滿又豈會說散就散?
他眼底深處隱藏著憤怒,臉上卻不得不帶出笑意的說:“大小姐,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今天季悠然踹得是桌子嗎?
那是他費雷德的臉麵。
他算是看出來了,顧諺對這女人一見鐘情,若是他們兩人真的勾搭到一起,那北境還有他立身之所嗎?
不管這個女人是什麼身份,哪怕她再有價值,她手中的東西再好,就算她是一塊價值連城的寶藏也沒用。
他不止要賺錢,還要有命花才行。
要不然那些用命換來的錢是什麼?
是白紙嗎?
“誤會?”季悠然冷豔的臉上帶著嘲笑,手中的銀針更是指向了假的顧諺,一字一句聲音清冷:“你說他是顧諺。”
“你可知他是來這邊做什麼的?”
“清掃你們這些境外雇傭兵的!”
“費雷德,既不是真心合作又何必假惺惺的約我出來?”
“怎麼?”
“看我是女人好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