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逼真,為了騙過一些人,遲亦寒都沒有和她說,好狠心的男人。
回家之後直接睡書房吧!
“華科??好,我知道了。”
季悠恒在腦中過了一遍有關華科的消息,華科總裁姓孫,糖糖新交的小姐妹也姓孫,同樣是浙市人,今天還遇到了狗。
本來他還在想這狗是誰,現在知道了。
八成是周家的二世祖。
“怎麼回事?”
這一層是專用樓層,隻有他們幾大家族的人才允許上來。
隻有重病,受傷住院,才會有護士,而且所謂的護士也是基地人。
靳司南關上門低聲問道。
“亦寒在國外遇到些事情。”
沈煜壓低著聲音繼續說:“我不在帝都的時候你們一定要保護好糖糖,不管國外傳出什麼消息都彆信,一切等我們回來。”
“沈煜!”
越說越像有事情瞞著他。
季悠恒眼神詢問,沈煜笑著摟過季悠恒的肩:“要不你在我身上安個監聽吧!”
“我是常規分析,我們心裡都很清楚亦寒那邊有事的可能性不大,他好不容易才和糖糖在一起,這家夥惜命著呢!”
“國雖然不是我們的主場,但也有的我們的勢力在。”
“亦寒這麼做的可能也許隻有一個!”
季悠恒順著沈煜的話說:“遲家那個人要動手?”
“一直以為是遲擎江,誰知道了!”
主導這一切的竟然是遲擎川,而他此時還在帝都,並沒在國,也就是說國那邊出手的是顧家和傅家人。
遲擎川在帝都要做的就是控製住遲家。
遲老爺子年紀大了,遲亦明不是遲家人,季悠然年紀小,她和亦寒沒有後,唯一和遲家有關的小輩就隻剩下遲亦澤了。
遲家‘皇位’的唯一繼承人。
“遲氏早就被亦寒轉到了糖糖名下,亦寒出事發生意外,那麼在帝都的糖糖就是最危險的。”
沈煜點了點頭;“司南說得沒錯。”
“那沒什麼地方是比醫院更加安全的地方了。”
樓上一層都是基地訓練過的人,而且以遲亦寒縝密的心思,他絕對在暗中給季悠然留下了護身符。
要知道在遲亦寒的人生字典裡,沒什麼是比季悠然的生命更加重要的事情。
就算有底牌,他也會留給季悠然。
隻要季悠然沒事,哪怕要是他的命,他也會笑著雙手奉上。
嘖,遲亦寒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短時間可以,長時間肯定是不行的。”
沈煜搖頭。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這一去國,絕不是一兩個月就能回來的。
上麵給的通知,最快是半年,那最慢呢?
“還有遲爺爺。”
季悠恒想了想,他有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我們不能打草驚蛇,但糖糖現在生病住院是真的,季家沒有收拾乾淨還是有那邊的眼線在。”
“我們可以利用糖糖暈倒進醫院把遲爺爺叫過來。”
“遲擎川的心可比遲擎江黑多了。”
沈煜認同道:“那我去打電話。”
季悠恒說:“還是我打吧!”
“正好今天祁明辰也回來了,就讓祁明辰送老爺子過來,把事情和祁明辰說一下。”
一切都是他們的猜測,但不管是對還是錯,他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要想到的不止是對方的下一步棋要怎麼走,而是每一步棋要怎麼下,會下在什麼地方,如何悄無聲息的斷了對方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