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寧!”
靳司南捧著時寧的臉咬牙切齒。
“你有種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什麼叫我嫌棄你,我為什麼要嫌棄你,那是你的錯嗎?”
靳司南滿眼心疼的摸著時寧的臉,咬著牙:“那些雜碎呢?”
“悠然和傾城哥,夢姐出手解決了,可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他們隻能處理掉傷害她的人,卻不能將知情者全部處理了。
“算他他們命好。”
死得太早也是解脫,要不然……嗬,他絕對會把那些人抓來試藥的。
“好了好了以後有我在,時寧乖,過去了,都過去了。”
他難以想象時寧是怎麼走出來的。
靳司南心疼又吻了吻時寧的額頭,臉頰,手指她的唇角:“可以嗎?”
他怕時寧覺得冒犯,又怕時寧沒做好心理建設,更不想時寧誤會他嫌棄,他不尊重。
時寧雙眼含著氤氳紅得像隻需要保護的幼崽,靳司南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是他太著急了。
他急於表現想讓時寧知道,他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他隻會心疼,憐惜,隻會恨那些家夥死得太輕鬆。
“哎。”
靳司南幽幽的歎息。
“沒事不急,乖一點,不要在想了,嗯?以後你有我,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擋在你前麵,絕不會在讓我家小姑娘獨自一人走在路上。”
靳司南輕輕的揉搓著時寧的發頂。
她的頭發絲很柔軟就和她的人一樣。
靳司南從見到時寧第一眼開始就知道,這個小姑娘絕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冷酷無情。
馮耀揚病房
女警官將煲好補湯和青菜瘦肉粥放在了床頭櫃上。
她落落大方的拽過椅子坐下:“今天感覺怎麼樣?大家都說來看你,可是你說想安靜休息幾天不讓,所以嘍……那些人就派我為代表過來看看你。”
“現在要吃東西嗎?我把小桌子放下?”
說著她便起身。
這就是好友之間的默契,不用眼神,隻手上一個動作。
馮耀揚雙手扶著床微微起身,手指敲了一下床邊防護欄,陳桉了然。
他幾步上前將東西從床頭櫃上拿了下來,嘴裡還說著:“這些東西你還不能吃,剛才護士來過,你半小時後要吃藥。而且你吃的還是中藥,我聞著這湯裡好像也有中藥,這東西你能吃嗎?”
“不好意思啊小警官,我出來得急也沒吃飯,我就替他嘗嘗鹹淡,你不會介意吧??”
陳桉已經把湯拿過去放在了小茶桌上。
女警官:“……”
她能說什麼?還能說什麼?
陳桉已經自顧自說的盛了一碗湯喝了起來。
兄弟要守的‘貞`潔’他來守。
既然馮耀揚對這個小警官沒意思,陳桉也不會亂牽線,他尊重馮耀揚的選擇。
哪怕馮耀揚說喜歡男人,他也舉杯為兄弟脫單而慶祝。
“是我的疏忽,還好你在,要不然耀揚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就算把這條命搭進去也不夠賠啊!”
女警官臉色微微有點不太好。
隨後露出淡淡的微笑,當做無事發生。
“嗯??彆啊,你賠什麼命,他對象賠就行了。”
陳桉裝作無意的說著。
女警官緊了緊放在腿上的雙拳,此時她的微笑已經有些掛不住:“哦?耀揚有女朋友了嗎?我們怎麼不知道。”
“隊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了嫂子也不帶來給我們看看,怎麼?怕我們吃窮你,還是怕我們嚇到嫂子啊。”
其實她心裡並不好受,隊裡讓她做為代表過來也是知道她的心思。
可馮耀揚呢?
馮耀揚:“……”
他什麼時候有的女朋友,他怎麼不知道?
“他剛交往沒多久,我女朋友的同學,小姑娘才大一,這家夥是什麼牛吃了什麼草,做手術都沒敢告訴他家小姑娘,怕小姑娘心疼哭鼻子。”
“剛才他還和我說,等身體好一好就告訴她,還問我要怎麼哄小姑娘開心呢!”
“小警官,你們女孩子不開心了想讓男朋友怎麼哄啊!”
馮耀揚:“……”
這個陳桉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胡話順口就往外咧咧,說得連他都覺得是有這麼回事了。
“耀揚,真的嗎?”
小警官臉上微笑在難維持。
馮耀揚點了點頭;“是啊,剛認識不久。”
“小姑娘年紀小膽子小,乖乖巧巧的。陳桉不是在帝都大學當教官,我送他去帝都大學的時候認識的。”
編吧。
還能怎麼辦!
他也知道陳桉這麼說是為了他好,也是想要一次性的斷了眼前人的念頭。
這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隻是以後的謊要怎麼圓回來。
嗬嗬。
他才不管,話是陳桉說的,關於這個女朋友也得是陳桉給他負責,要是沒有陳桉就原地變一個出來。
實在不行他拿錢讓陳桉去趟泰國。
“沒想到你這棵鐵樹可算是開了花了,改天把嫂子帶出來請我們啊!”
“馮隊,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不管是真還是假,小警官是一分鐘也不想在待下去。
若是真的她送上祝福,她不是那種會纏著男人不放的女人。
倘若是假的,她也會放手,因為不愛,所以才會想出這種話來欺騙。
可她希望是真的。
馮隊,值得好女人,他是一個很好,很有原則的男人,所以她才會想要為自己以後的幸福爭取一下。
成功最好,不成功也沒關係。
顯然,她失敗了。
小警官從醫院出來,抬頭,輕風撫過臉旁,在暖陽下一個男人靠著大G,指間夾著煙。
輕風吹過,香煙閃著星星點點的紅光。
“怎麼沒上去?”
小警官站在男人麵前。
男人熄了煙,走到垃圾桶旁將剩下的半截煙扔了。
拽了拽上衣散了煙味,這才走到車旁,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他落下車窗;“上來。”
“你不上去?”
小警官打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嘖,真把我當司機啊,什麼時候坐在前麵,我前麵缺個副駕駛啊白警官。”
男人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盤,大有女人不到前麵去,他就不開車的架勢。
“過來,彆讓我動粗的。”
明明是不耐煩的話,從男人嘴裡說出來竟有幾分寵溺的語氣。
是她出現什麼幻覺了?
白警官無奈,隻能下車再上車,坐到前麵係好安全帶:“這下可以回隊裡了吧?”
“宋隊,你是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