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血祖這名號,眾人都憤怒地看向司徒齊,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其中一名神湖一層境義憤填膺道:“這該死的魔頭,一會開戰把他交給我,老子定把他千刀萬剮!”
“千萬不可大意,那老魔頭活了兩萬年,實力深不可測,絕不是一般的神遊三層境。”
“而且那老魔頭有司徒空守護著,想殺他可能沒那麼容易。”
眾人七嘴八舌,神湖一層境男子聽後也有些心裡沒底,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在眾人商量如何殺掉血祖之際,夢無悔卻好奇問道:“血魂術?這是什麼邪術?”
此問題一出,眾人停止議論,紛紛看向周岩,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周岩將他所知的情報一一說來,眾人聽後皆是眉頭一皺,這血魂術比想象中的還要邪惡!
其實在玄家的族譜裡有關於血祖能力的記載,其中血蠱便是其中之一,但這血魂術卻沒有提及過,隻知道血祖可以無限製去控製彆人。
那麼看來,不管是兩萬年前還是現在,血祖都是靠這血魂術搞得各大勢力雞飛狗跳。
“那這血魂術可有破解之法?”
有人出聲問道,聲音中充滿了急切的情緒。
周岩回道:“幾乎沒有,即便是殺掉血祖,中了其血魂術之人也會跟著死去。”
“除非施展人自動解除,亦或者在神識力量上遠超施展人,並且有極高的魂術造詣,才有可能破解。”
“而且,破解過程中,很有可能讓受害者喪命。”
凡是涉及到神魂的東西都極為複雜,沒有完全的把握很難進行解救。
周岩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就像一個醫生在麵對絕症時的無奈。
也正是如此,方才血祖奪舍他的時候,他先是打探清楚司徒家的人是否中了血魂術,再進行反擊。
畢竟如果隻是血蠱術,他就可以毫無顧忌殺掉血祖,從而解救司徒家之人。
但如果是血魂術,他就不能隨意殺之,而是利用小旋渦擒住對方神魂,看看能不能逼迫血祖解除血魂術。
可惜現在血祖已經逃離他體內,想要再次擒住他的神魂,怕是不可能了。
或許兩萬年前,陰陽洞天那位大能沒有第一時間滅掉血祖神魂,也是抱著同樣的目的也說不定。
不過這些都隻是他的猜測,具體緣由就不得而知了。
“那如此看來,那些中了血魂術的司徒家之人豈不是必死無疑?”
其他人都向司徒鎮以及司徒白目姐弟倆看去,露出同情的目光。
司徒鎮長歎一聲,眼中透露著無儘的悲涼,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蒼老了不少。
他是罪人啊!
這偌大的家業,就這樣敗在了他的手中。
不過他很快又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司徒白目兩姐弟,隨後一臉堅定:“大夥們無需有所顧忌,若是有機會,我會親自殺掉血祖,以此謝罪!”
這並不是他隨便說說,此戰過後,不管成敗,他們司徒家都會一落千丈。
如果他不做點什麼貢獻,說不定日後還會影響到司徒白目兩姐弟的前程。
司徒白目和司徒黑目是司徒家唯一的希望,他絕不允許她們有任何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