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降看著從左邊出來了三名帶著黑色口罩的高大的男子,她一把將冷暖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微微側頭,小聲的快速的說到:“跑。”
可是也不知道冷暖是嚇傻了還是怎麼了。她看著秦霜降被人抓走了,整個人一動不動的。
“彪哥,這個女人怎麼辦?”其中一人無措的問道。他們這次的任務沒有這個人啊。
“你傻啊,她看見了整個過程。當然是一起帶走啊。”被喚作彪哥的人,粗魯的打了一下小弟的頭。雖然他不認識這個女人。可托他家那個拜金娘們的福,他認識她這一身行頭。
“這小妮子一身可價值七位數呢,也不知是哪家的大小姐,說不定還能敲上一筆。”
“嘿嘿,還是彪哥你有眼光。”
一路的奔波和逃命,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這會秦倩倩反而靠在椅子上,沉沉的睡了過去。安靜的車廂裡,還能時不時的聽見她傳出來的呼嚕聲。
“……”坐在車裡的綁匪互相看了一眼,開始納悶,這三個女人是什麼來頭?怎麼一個比一個心大?!乾了這麼久的業務,他們就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不驚慌失措,大吼大叫的。看看這三……
一個呼呼大睡,
一個冷靜從容,
還有最後那個小小一隻的,一上車,就自己主動貼封條,套頭套,最後還把手伸出來讓他們綁。搞得比他們還懂業務似得……
秦霜降不知道車子行駛了多久,看似平靜的她,實際都著急的劃破了手心。這一刻她心裡隻有一個願望,隻要她們都能平安回去。她不會計較冷暖的所作所為,如果她喜歡掌權,喜歡錢,那她就護她權,為她賺錢,隻要她接受她。
“進去。”
當頭套被摘下來之時,眼中的不適讓秦霜降不由的眯起了眼睛。等了好一會兒,她才適應這裡刺眼的白光。
她第一時間去看冷暖,隻見有她已經被摘下了頭套,甚至連嘴上的膠布也撕掉了,就這麼靜靜的坐在地麵上。要不是看在她麵色紅潤,眨動著眼睛,秦霜降還真怕人是不是被嚇傻了。
這一發現讓她安心了不少。她在打量起四周。這是一間像是倉庫的小屋子。
以她為中心,她的左邊不遠處是冷暖,而右邊是同樣被摘掉頭套,不過沒有撕掉膠布的秦倩倩,此刻躺在地上,繼續呼呼大睡著。
而在她的正前方,是身上各自掛著彩,被封住嘴巴,綁在柱子上的盧家姐弟倆。這會正朝著她嗚嗚直叫。
沒有君卓,這讓秦霜降心裡更踏實了點,這意味著增加了他們獲救的機會。
“老大可真是接了一票大的啊。”
把守的鐵門處,一個手裡拿著蘋果,臉上刻著一條深刻刀疤傷痕的男人,咬著蘋果,走了進來,他蹲在秦霜降的麵前,為她撕掉嘴上的封條。一臉謙虛有禮的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風暴。很高興見到你,秦霜降,秦大小姐。”
男人的舉止看似有禮。可眼神中的凶狠和占有的欲望毫不掩飾。這讓秦霜降心下一涼,惡心的感覺在胃部翻滾。
“你認識我?”秦霜降強作鎮定,想著怎麼拖延時間。
“認識,”男人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人,他將手中的蘋果一丟,發出奇怪的嘎嘎嘎的笑聲,愉悅的說到:“誰不認識整個都城最有名的名媛,秦家大小姐啊。”
“像你這種知書達理,儀態萬千的表率,不知道在床上的時候又是什麼樣的姿容呢?”
直白的發言讓在場的人都沉下了臉。最為激動秦家姐弟猛的掙紮起來,結實的繩索很快的磨破了兩人的手腕,而繩子卻沒有一點鬆動的跡象。他們隻能瞪大著眼睛,紅著脖子,發出嗚嗚的聲音。
“暴哥,這,不太好吧。這萬一……”一旁小弟表示有些擔憂,他們的任務隻是將人抓起來教訓一頓,換贖金。這要是鬨大了也不太好。畢竟在都城,這秦盧兩家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男人沒有說話,他一個眼神剮過去,小弟立馬低頭不再敢多勸一個字。
“寶貝,你是想跟我單獨待一起呢,還是想著這……”
“你眼瞎啊,我才是真正的秦家大小姐,她不過就是個冒牌貨,你彆動她。”一直都很安靜的冷暖突然跳了起來,打斷了男人的話語,抓著他的手臂,還一臉氣鼓鼓的樣子。
“滾開,我管你是真是假。老子要的就是她。”風暴用力的甩了下手臂,可讓他驚訝的是,他居然沒有甩開這個小布丁!
“冷暖,你彆摻和!”秦霜降見冷暖還巴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生怕她惹怒了綁匪,釀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
場中兩人的拉扯,不僅讓掙紮中的盧家姐弟驚嚇到忘了動作,也讓門邊的小弟們沒了反應。
風暴繼續用力的拉扯著,卻隻拉下了對方的風衣。彆看對方小小一隻,他能感覺到眼前的女人靈活的與他周旋著,就好像一股旋渦般,攪的讓他心煩意亂。
內心暴躁的風暴此刻隻想將這煩人的狗皮膏藥甩出去。
他伸手去抓女人的衣領,冷暖一個閃躲,他隻抓住了一邊的衣領,隨著用力的慣性,隻聽見‘嘶拉’一聲,冷暖的穿在身上的裙子被撕裂了,漏出了裡麵黑色的運動裹胸,短褲,白皙單薄的身軀下,隨著淺淺的呼吸起伏,還有那忽隱忽現的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以及,腹部上的輕微的刀傷,還有大腿上槍傷的痕跡。
“……”
“……”
“……”
“真是可惜呢,這條裙子我還挺喜歡的。”冷暖索性扔掉掛在自己身上的破布,一臉的可惜。
“啊,那個,你們彆緊張啊。我不是條子。”她看著已經石化的綁匪們,好心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