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殿主笑著說道。
隻見,裴銅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轉向後麵,和裴亮麵對麵。
裴亮一愣,大吃一驚,隨後大喜過望,撲到裴星鬥身上,驚喜道:“爺爺,真的是您,您什麼時候來的,您痊愈了”
“不錯。正是你張靈山大哥和裴銅給你爺爺帶去了千年鐘乳髓,才讓你爺爺痊愈。”
殿主笑嗬嗬道。
裴星鬥此時身上的束縛已經解除,沒什麼話好說,隻是拍了拍裴亮的腦袋,歎了口氣。
宸琅宗不愧是鎮魔司的頂梁柱,活了這麼多年人家沒白活。
這短短一會兒,他就破案了。
不得不佩服。
“我哥和張靈山大哥帶回了千年鐘乳髓!怎麼做到的,他們不是被留在試煉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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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亮驚訝無比。
不過沒有人理會他的問題。
一位長老道:“殿主,既然已經清楚這封玉川就是來自玉州的張靈山,那我紫軒就立刻派人去玉州,將張靈山的底細挖個一清二楚!”
其他長老一下子急了。
你紫軒長老還真能搶功勞啊,案子都破了,接下來就是最簡單的工作,這功勞你還想獨占
想得美!
“我北風願意親自去玉州,將張靈山的底細挖個底朝天。”
“不可,還是我呼延去最為穩妥,眾所周知,我最擅長調查。”
“殿主,這任務應該交給我,因為是我找到的裴星鬥,打開了突破口。所以,我應該善始善終,由我開始,由我來結束。”
飛葉長老有理有據地道。
眾人一言一語,吵得不可開交,裴亮聽得越發迷糊。
封玉川大叔,是張靈山大哥
怎麼回事
“行了。”
宸琅宗哼了一聲,道:“張靈山的底細,玉州鎮撫使倉長真上報此人參加選拔的時候,就已經交代的一清二楚。你們都不知道”
“呃……”
眾人露出訕訕的表情。
當然知道。
能參加鎮魔使選拔的,自然都調查過底細,豈能隨隨便便就讓參加選拔。
不過,知道歸知道,這功勞還是要搶的嘛。
“淨耍小聰明。”
宸琅宗哪不知道這些家夥搞什麼鬼,哼道:“既然事實已經調查清楚,那麼……”
話沒說完,他臉色忽然一變,身形如電般消失在了原地。
眾長老也齊齊麵露震撼,雖然反應慢了一拍,但也急匆匆跟了上去。
裴星鬥、蔡峰和裴亮不禁愕然。
什麼情況
發生了什麼大事嗎,怎麼殿主和十二長老都急匆匆飛上天去。
莫非有強敵來襲
要不然,那一向穩如泰山的老殿主宸琅宗,豈會親自相迎。
空中。
一道白色流光突然止步,正是從中州張家趕來的張顯白。
緊跟著,又是數道流光在他身後停下,一人道:“老白你怎麼硬闖,若是驚動了宸……呃,宸殿主,失敬失敬,又見麵了。”
他臉上陪著笑。
但是,宸琅宗沒有笑。
與此同時,十二位傳功長老也跟了上來,落到了宸琅宗身後,目露驚詫地看著張顯白一行人,完全不明白這些家夥突然擅闖是什麼意思。
中州張家雖然在鎮魔司有很大的勢力,但這也不是你們幾個老頭子擅闖的理由。
凡事,都要有規矩!
更何況這裡是宸琅宗的管轄之內,規矩,由宸琅宗來定。
誰敢犯了規矩,就是不給宸琅宗麵子。
這不是沒事找事麼
“白爺爺,風爺爺,怎麼回事”
一位傳功長老連忙問道。
他叫張澤天,中州張家澤字輩,見了張顯白和張顯風這幾個顯字輩,都得叫爺爺。
因為十二個傳功長老就他一個張家人,此時他就擔當了這個斡旋的責任。
“張秀傑死了!”
張顯風開門見山。
他知道張顯白怒火上頭不願廢話,便代替他回答。
眾人嘩然。
“張秀傑死了”
“張秀傑不是在傳功塔修煉嗎,怎麼死的”
“我記得他已經是蘊腑境圓滿境界,天賦實力皆絕佳,若不是張家人,我都要收他為徒了。他怎麼會死”
“是啊,怎麼可能死絕不可能!”
“從來還沒有發生過有人在傳功塔死了的事情,此為胡說八道。”
這長老話音剛落,就感覺一股寒意撲麵而來,隻見張顯白怒視著他,喝道:“你敢說老夫胡說八道!”
“我……”
那長老心驚膽戰,氣息受挫,支支吾吾,心頭震驚。
明明大家都是通脈境,可自己和這個張顯白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此人號稱張家白象王,果然名不虛傳,確實是稱王強者,威風凜凜,深不可測。
在大宇王朝,稱王強者有兩種。
一種是大宇王朝皇室封的,一種則是實打實打出來的戰績。
很明顯,這個白象王張顯白,就是實打實打出來的稱王強者。
自己和人家一比,最多隻能稱之為一頭老虎,不說被人家一腳踩死,也絕對不可能是人家的對手啊。
不是他不行,而是人家太強。
在場這麼多人中,能和張顯白交手的,隻怕唯有宸琅宗殿主一人而已。
“張秀傑死了,有何證據”
宸琅宗沉聲問道。
張顯白刷的將尋魂玉符舉起來,喝道:“看好了,這是我家秀傑的尋魂玉符。裡麵的靈魂符,碎了!”
宸琅宗暗暗歎氣。
其實聽到張秀傑死了這句話,他就已經相信了,要不然無從解釋張顯白的憤怒。
所以看證據,其實隻是找個台階下。
畢竟,自己不可能真的和張顯白在這裡打起來。
而且他也很奇怪。
那張秀傑明明在傳功塔,為什麼會死,簡直奇哉怪也。
誰能殺他
又為何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