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在世時,蕭讓未受過他半點恩情,是以對他無絲毫感情。
姓錢的朝臣小雞啄米般點頭,用袖子揩了揩額跡的虛汗。
“那就不拿前朝和帝王家說事了,就說說你們一個個的,”雲歇施施然站起,掃了眼身邊的膽小如鼠的朝臣,笑了下,“王大人,寵妾滅妻的彈劾折子,李禦史那兒還給你壓著呢吧?”
姓王的朝臣登時背後出了一身冷汗,連連賠笑。
“李禦史,身為檢查百官的禦史,您收養的義女,床榻間可討您歡心?”雲歇貼麵相問。
這狗東西天天參他逛青樓、買舞妓。
李禦史萬萬沒想到這藏著掖著的醜事竟被拿到台麵上來說了,還是當著皇帝的麵,一時嚇得魂飛魄散,陛下眸光如炬,這事也瞞不住了,他隻得汗流浹背地點頭賠笑。
眾朝臣心頭不寒而栗。
這被雲相點名的兩個,都是在雲相死後大張旗鼓地打壓雲黨、抹黑雲相的人,雲相名為論酒,實則向他們發難。
有年輕氣盛地不怕死,又或是這七月過得太舒坦,出列譏諷道:“相國大人,我等論的是禁酒令,您談到女人,豈不是牛頭不對馬嘴?”
眾朝臣頓時慌了:
“這是誰的門生!害人啊!”
“不是我的!”
……
雲歇也不生氣,望著那人笑道:“所以叫你多讀書,彆連我這個‘性頑劣、不堪教化’的都比不過。”
那出言反駁的臣子臉漲的通紅,倔道:“願聞其詳。”
“酒誤國禁酒,女人誤國禁女人,既如此,你們一個個的都莫要娶妻納妾,從根本上斷了誤國的可能豈不妙哉?這樣,女人就不會生女人,你們的女兒也就不會禍害旁人家的公子,多妙。”
雲歇無所謂道:“乾脆斷子絕孫算了。”
他這話著實異想天開,那年輕氣盛的臣子不忿道:“相國大人此番話並無甚麼邏輯……”
“沒邏輯的是你!”雲歇神色一凜,“問題出在女人身上麼?出在酒身上麼?問題出在你們身上!”
“都說女子亡國,男人怎的不管好下半身?淫|蟲上腦睡了爽了,最後還要把罪責推給人家,簡直恬不知恥!都說酒誤事,曉得誤事還喝酒,不更罪該萬死?!那個富商之子醉後強搶民女,該懲戒的是人,不是酒,也不該讓喜酒愛酒的人因此受了損傷。”
“況且,”雲歇又笑,“那富商之子喝酒後做了壞事便是酒誤國,那他早上出門前接見了母親,是不是就是母親人品有問題唆使他做壞事?他早上出門前出恭了,又是不是恭桶不合心意才讓他做壞事?你們不就是這個邏輯麼!”
朝上一時鴉雀無聲,眾人汗顏羞愧之餘,恍惚又回到了那個被雲相統治的恐怖時期。
無人能駁雲相,禁酒令的事也到此為止了。
雲歇坐下,正準備繼續睡到下朝,上首蕭讓倏然道:“朕倒是覺著,女人誤國禁了女人並無大礙。”
雲歇驀然睜眼,衝他挑釁一笑,想聽他怎麼說。
朝臣心裡則紛紛燃起了希望,陛下這是要替他們出頭的意思??
蕭讓深望雲歇一眼,淡哂:“這女人禁了,不還有……男人麼?”
朝臣們眼瞪像銅鈴,一個個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陛下說……陛下說……
他們的腦子一瞬間轉不過彎來了,總覺得陛下說完這句,雲相和陛下間有莫名的暗流在湧動。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哈基友的新文~
《穿成霸總的白月光[穿書]》by不打滴滴打飛機
花明穿書了,穿進了一本渣攻賤受的文裡,書裡主角攻同時腳踏四條船,日日夜夜五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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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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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攻:“還好簽了,否則……焊在床頭的鐵鏈就該派上用場了。”
【間歇性暴躁腹黑霸總攻vs沙雕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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