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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擱這兒玩變臉呢?”葉凡望著臉色變來變去的李白,滿臉納悶,“剛才是怎麼回事,我看你突然一下就出現了,是改投魔道,學會瞬移之術了?”
李白這才注意到早就盯著他半天了的葉凡,也不答話,而是樂嗬嗬道:“解凍了?”
葉凡臉色頓時一黑:“......”
他被白龍一口氣凍成了人乾,擱儒門浩然峰以浩然正氣解凍了整整一天,這才剛剛下山,結果正打算回劍峰報道,就看到李白突然出現,嚇了一跳。
“不說這個,我剛聽人說,你要去扶桑?”葉凡疑惑道,“血禍雖然為禍不小,但區區扶桑之地,也值得你大老遠跑那麼一趟?”
李白無語道:“懶得跟你解釋那麼多,就說這扶桑雖然弱小,但劍道高手卻是不少,像那開創岩流的東瀛劍聖佐佐木小次郎還有柳生但馬守,宮本武藏等,都是值得一戰的劍道高手,這個理由怎麼樣?”
葉凡一臉不屑道:“吾父曾言,扶桑小國刀劍不分,以刀為劍,真正的劍客百不存一,何談劍道高手不少?”
李白嗬嗬笑道:“那你說說看刀與劍有什麼分彆?”
葉凡道:“單刃為刀,直而雙刃為劍。”
李白嗬嗬笑道:“那你說我大唐陌刀到底是刀是劍?”
陌刀其實就是長柄斬馬劍,隻是漢地稱劍,唐地稱刀。
“這......”葉凡微怔。“應當是刀吧。”
陌刀既稱斬馬劍,自然是用來劈斬的,但卻又是雙刃......若稱刀,立刻就把他剛才的說法給推翻了。
李白拍了拍葉凡的肩膀,老氣橫秋道:“用外形來區分刀劍是下乘,刀道講究大開大闔,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魄;而劍道一般輕巧靈動,講究迅捷多變;其實我倒是覺得,根本無須硬要區分刀劍,劍法刀法,說白了也是殊途同歸,同根同源,難道說一位劍道高手手中無劍,拿一把刀就施展不開了?”
“你也彆學那夜郎小國坐井觀天,這天下沒有可以小覷的地方,扶桑魔道與機關術不行,但劍道可絕對稱得上一絕!”
扶桑武士基本都使劍,薙刀之流則一般為僧兵,女子或足輕(低等武士或農民兵)所用,上了流的武士是不會用的;長此以往,劍道發展自然不凡,好比一枝獨秀;不像華夏,兵器多樣,百花齊放。
葉凡也有些心動,悵然道:“若真如此,那葉某以後也定要走一趟扶桑。”
李白看了眼天色道:“行了,不跟你廢話了,我上去跟幾個教習打個招呼,順道問問他們的教學計劃,彆等我回來了再跟不上課。”
葉凡無語道:“你這還用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課啊,彆怪我說實話,就他們那水平,恐怕連你都比不上,你要真想學,找我來切磋比跟著他們。”
李白正色道:“三人行必有我師。”
言罷,大步登峰而去。
留下葉凡一臉茫然:“難道跟著這幫教習學那些基礎課程,真的管用?”
他想起來李白短短半個月便出現的突飛猛進,所有所思:“看來這李白的進步,不僅僅隻是因為劍輪回啊。”
......
自劍峰歸來,天色已晚。
李白懷揣著幾本從教習手中借來的教案副本回寢室,路旁突然蹦出來個人影,青葉背著大大的行囊,興奮道:“大白,咱們什麼時候走啊?”
李白:“咱......咱們?”
他無語扶額道:“是我,隻有我好不好。”
青葉愣住了,泫然欲泣:“大白,你怎麼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