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旋風有個最明顯的標誌,就是它的耳朵上有個缺口。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每次它去糟蹋農田或是傷人,都會很容易就被認出來。
這是外表上的特征,至於其他的,根據縣衙中檔案的記載,七年前黑旋風曾傷了一條腿,有人看到它瘸著覓食。
再就是兩年前,張獵戶一箭射中黑旋風的肩膀,雖然沒能將其擒獲,但是在場的人都看得清楚,那一箭射中得很深,肯定是傷到骨頭了。
仵作上前檢查了一下熊瞎子的腦袋,左耳上果然有個明顯的豁口,看傷痕至少得有七八年之久了,所以不可能是臨時作偽。
但是此時熊瞎子已經被凍得硬邦邦了,根本沒法兒查看另外兩處傷口,隻得將情況稟報給鄧建豐。
鄧建豐見狀便道:“薛掌櫃,熊瞎子的屍體先留下,等到仵作檢驗確認後再還給初味軒。不過無論這隻熊瞎子是不是黑旋風,你和秦小哥都是為民除害的大英雄啊!”
薛壯心裡擔心夏月初的身體,剛一進城便先讓封七去請林大夫,所以這回早就歸心似箭,但還不得不跟鄧建豐做些場麵上的寒暄。
此時聽到這話,他立刻答應道:“當不起鄧大人的誇讚,不過是僥幸罷了。熊瞎子留在這裡,儘管檢驗就是。”
熊瞎子的屍體被抬入縣衙,圍觀的人漸漸散了,兩輛車才能夠掉頭回家。
如今天色已晚,也不可能讓張大叔再趕夜路回去,自然是要請到家裡歇一晚的。
好在家裡地方夠住,又是開酒樓的,吃喝也都是現成的,用不著夏月初再操心這些。
到家的時候,林大夫已經在屋裡等了半晌了,看到夏月初的臉色就不由得皺起眉頭。
林大夫診脈後道:“夏娘子身子的底子本就不太好,最近這半年養得還算精心,才顯得精神頭不錯,但其實底子裡還是虧虛的。這回的病,先是急火攻心,然後又非要進山找人。她的身子本就受不得累了,情緒上還大起大落,自然是吃不消的。”
他每說一句,薛壯的頭就低下去一分,最後幾乎被這話壓得抬不起來。
吳氏心疼閨女,但是看到女婿這樣心裡也不好受,隻好追問道:“大夫,那月初這身子該怎麼調養一下才好啊?”
林大夫也是一臉的為難,但是想想初味軒如今的規模和生意,應該也是不差錢的了,便道:“想要調養自然也是有法子的,隻不過要想效果好,可能得花不少錢。”
一聽說要花很多錢,吳氏跟夏洪慶麵麵相覷,雖說這酒樓是夏月初張羅起來的,但是他倆心裡頭明白,當初的本錢基本都是薛壯出的,登時猶豫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薛壯聞言立刻抬頭道:“林大夫,隻要能把月初的身子調養好,錢不是問題。”
聽了薛壯這麼說,吳氏心裡頭又是歡喜又是擔憂。
歡喜的是女婿對女兒這樣儘心儘力,擔憂是覺得薛壯這話說得太滿,萬一林大夫趁機訛上一筆可怎麼是好。
林大夫聽了薛壯的話,這才提筆開始寫藥方,邊寫邊道:“其實也不光是錢的問題,主要是這個藥引子不是那麼好找,需得用一棵百年老參做引,年頭必須要足,不然藥效上肯定會大打折扣的。這個我家藥鋪也是沒有的,還得你們自個兒上外頭去踅摸才是。”
薛壯聞言連連點頭,接過林大夫寫好的藥方,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點頭道:“林大夫放心,我這就派人去買參。”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