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曾叔常、天雲,你們怎麼看?”
道玄真人看向沒開口的三位首座。
“多年以來,我青雲門都是正道之首,普智上次前來求取修煉法門不得,這次怕是又要鬨出一些事了。但我青雲門執掌正道牛耳,又豈會懼他天音寺?無非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作甚?”田不易道。
“不錯,不管天音寺想做什麼,我們以不變應萬變就是。”曾叔常道。
落霞峰首座天雲道人點點頭:“天音寺與我青雲門交好多年,雖在青雲山下修建了廟宇,但事出有因,我等不好為難,不如以不變應萬變,這廟宇建立也算給青雲門多了一道屏障,也不全是壞事。”
“這事我等自知,但外人不明緣由,豈能知之?沒得還道我青雲門怕了天音寺,若不然天音寺豈敢將廟宇建在青雲山腳下?再說傷感情,他們在青雲山腳下修建廟宇又可曾想過青雲門的感受?”蒼鬆道人黑著臉說道。
“世人愚昧,蒼鬆師兄莫非還要一一計較不成?再言,我等莫非還要下山去驅逐他們?”田不易爭辯道。
蒼鬆道人語氣有些軟化:“但也不能讓他們堂而皇之的在青雲山下修建廟宇!”
“道玄師兄,依我看,蒼鬆師兄和田師兄所言都有道理,我們最好的做法是以不變應萬變,但也不能毫無作為。以我之間,道玄師兄何不去拜訪一二?”水月大師道。
“此言有理,就在山腳下,道玄師兄就算去拜訪也不失身份;其二,普智不是說他被神鳥所救,故而才為那神鳥建廟立像麼?道玄師兄何不去見一見那神鳥,若有或許能多了解一些情況,若是神鳥不存在,這廟也就修不下去了!”曾叔常道。
“此事便如此定了,我明日便下山去走一趟。田不易,你門下弟子不多,大竹峰也沒什麼事物,明天便一同陪我下山罷!”道玄真人道。
“是,掌門師兄!”田不易抱拳應道。
“哼,田不易你現在也越來越懶散了,門下弟子不見一人可用,自身實力也沒什麼長進,你也好意思!”蒼鬆道人冷冷的瞥了眼田不易,眼中儘是冷嘲熱諷。
田不易黑著臉回應道:“蒼鬆師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龍首峰弟子眾多,確實出了幾位天才弟子,但你安能以此瞧不起我大竹峰不成?”
蒼鬆道人也不說話,仿佛默認了一般。
這兩位向來不對付,不過也都有克製。
“好了,二位師兄莫要爭吵,此間事還未說完,你們倒是先吵起來了?有意思嗎?”道玄真人訓斥一番,又道:“普智欲送上山的那兩名小子,收還是不收?”
“不收!那倆小子雖然出身草廟村,但他們和普智有些瓜葛,難保不會是普智為了我青雲門修煉功法而來。”田不易悶聲悶氣的說道。
“不管有沒有蹊蹺,我青雲門也不缺弟子。”蒼鬆道人隨即表明了態度。
“不錯,這弟子沒必要收!”
其他幾位首座紛紛響應。
“此事便就此定了,再說普智想去祖師祠堂......諸位怎麼看?”道玄真人問道。
“不成,祖師祠堂豈能是外人能入?絕對不行!”蒼鬆道長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蒼鬆師兄所言甚是,祖師祠堂乃我青雲門禁地,尋常弟子都不許進出,何況外人?”曾叔常道。
三件事,沒有一件能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