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之後。
靳洛才知道什麼叫家的溫暖。
什麼叫…如漆似膠。
蜜月回來後。
靳洛直接去部隊報道了。
隊長看著他眼下濃濃的黑眼圈, 直皺眉:“年輕人, 要自律, 你還要代表咱們軍區去比武。”
比武?
靳洛冷笑, 太小看他的實力了。
再說這用的力度一樣麼?
一個是全身的力氣。
一個是腰力。
他精神好得很。
晚上回家。
兩口子熱被窩。
林文然正靠著他鐵壁一般的胳膊淺寐, 聽到他這麼一說, 立即轉身, 鑽進自己的被窩,在床上一滾,遠離靳洛。
“從今天開始禁欲吧, 彆剛結婚獎章就丟了,太丟人。”
靳洛:…
這是自家媳婦該說的話嗎?
靳洛很憤怒的掀開被子,在林文然的驚呼聲, 開始了衝鋒。
開玩笑。
他是誰?
他可是真男人。
一夜的奮戰。
第二天又是一天的集訓之後。
靳洛坐著飛機去了比武的軍區。
他的大本營。
東北軍區。
當真是風水輪流轉。
當初那個胖成肉坨的吳越, 經過四年的磨練,還有自家老子的親自雕琢之後, 儼然已經成為業務骨乾。
居然敢跟他上場打對手了。
其實剛看見靳洛的時候, 吳越也膽戰心驚的, 知道狗熊壞笑的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他才淡定一些。
速度, 爆發力…
靳洛明顯不如之前。
到最後。
他的連長看著直擦汗。
最終以三比二險勝。
這可給靳洛氣壞了。
晚上。
哥幾個按照老規矩把他叫出去喝酒。
誰知道,靳洛往那一坐, 矜持的像是小姑娘,隻擼串, 酒是動也不動。
吳越壞笑:“咋的了, 洛哥,差點輸給我連就都不喝了?”
狗熊:“哈哈,你可彆嘲笑洛哥,人家這是新婚蜜月的,已經被掏空了。”
大白用眼睛掃兩個人,慢悠悠的:“彆鬨,看洛兒這樣是準備要孩子了。”
啊???
大家驚訝的看著靳洛。
靳洛點了點頭,滿臉不屑:“跟你倆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有什麼說的。”
吳越驚呼:“洛哥,你有什麼想不開,剛結婚都不度二人世界嗎?非來個第三者。”
靳洛吃著腰子,抬了抬眼:“我跟我媳婦從高中起就是二人世界。”
吳越:…
狗熊:…
大白:…
這種人,真的不想把他拉出泥潭。
“說什麼第三者。”靳洛一想起自己未來的閨女就開心,“我的女兒,肯定要被寵成最幸福的公主,我要把全部愛都給她們娘倆。”
狗熊哪壺不開提哪壺,“那要是男孩呢?”
靳洛目光如刀。
大家都縮了縮脖子。
吃到一半。
吳越歎了口氣,小聲跟大白說:“我看洛哥這體格,八
成是男孩。”
大白淡淡的:“不想死就閉嘴。”
跟哥幾個短暫的相聚。
靳洛又飛了回去。
那段時間,忙於工作,忙於造人。
他真的有一種要精儘人亡的趕腳。
還好,黃天不負有人信。
林文然很快懷孕了。
一家都興奮起來。
還在肚子裡。
大家就“小公主”“小公主”的叫了起來。
林文然被保護起來,吃好喝好的伺候著,成了家裡最重要的事兒。
身為大姨的林爽更是買了很多小裙子。
一家人都沉浸在對未來柔軟可愛小女寶寶的幻想中。
林爸和林媽是個開朗的人。
說提前照性彆對孩子不公平。
一定要把驚喜留在最後。
林文然無意一次做夢,夢到靳洛穿著裙子吻她的臉,她從夢裡驚醒,一身冷汗。
靳洛趕緊抱在懷裡安撫,聽到林文然那麼說後,笑個不停。
非說是自己女兒給預感呢。
林文然盯著老公那張四方臉久久失神。
如果…真生一個這麼man的女兒…
對她有點不公平吧。
是不是長大還得去韓國削骨?
十個月很快過去。
小小洛打破了大家的美夢。
他以病房第一響亮的哭聲。
巨醜無比的容顏獨步醫院。
林文然看著差點產後抑鬱。
靳洛更是足足愣了有十分鐘。
TMD…怎麼會是男孩?一定是吳越,是那小子的烏鴉嘴!
隔著這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