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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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沒想到自己很快就見到了商場中遇見的黑袍人。
在與鬆田陣平交換號碼的三天後,夜晚九點,代號成員們聚會的酒吧中,多出了一位新人。
雖然在對方對同一張臉的神名喊出同事的代號時,他就知道這大概是拉弗格私下裡做的什麼的相關人員,但這個人出現在組織的酒吧中,不由得讓他有些不妙的預感。
“這位是我在國外找到的爆炸人才。”拉弗格說,滿麵笑容。
與沉默的其他人不同,青年神色含笑,笑意盈盈,燈光昏黃的室內他是最不可忽視的一角。
“普拉米亞,一位超壞的殺手。”他比出手勢介紹,姿態悠閒,“我覺得這位女士與烏鴉很合得來,所以就邀請進來了,BOSS什麼都沒有說哦,所以不要多問了,她有點內向。”
全員仍然無言,但腦內自動檢索出了“普拉米亞”這個稱呼代表的事情,這讓他們都有些意外拉弗格選擇了她。
被介紹的普拉米亞在麵具後額頭蹦出青筋,冷冷道:“我該感謝你這麼體貼嗎?”
變聲器的機械音冰冷嘶啞,琴酒審視她,對她的性彆與真容毫不關心,但很滿意她在國際上的名聲與此刻對拉弗格的態度。
看來就算是被拉弗格邀請進來的,也沒像尊尼獲加那樣與他關係好。
他還以為能被拉弗格邀請進來,不說臭味相投,至少也要與這家夥能有共同話題。
“你想感謝我又不介意。”拉弗格攤手,一副你這麼問我也太奇怪了的樣子,嘴角上揚,看著欠揍得很,“來,和你的前輩們打個招呼,順便吸取經驗早日升職加薪吧。”
普拉米亞冷哼,觀察起在場的烏鴉們,視線落在在倒數第二個走進來的半長發青年身上,有些興味地挑起了眉:
“這位紫眼睛的先生……我們是不是見過?”
其他人都沒想到最先的話題是這個。
“沒想到你記憶這麼好,普拉米亞。”萩原研二微笑,溫和地道,“那次我在執行任務,不小心誤會你是攪局的了,不好意思。”
他有些焦慮對方是否注意到了鬆田陣平。
而波本和蘇格蘭都想起了前幾天的任務,尊尼獲加把事情告訴了他們,於是也生出同樣的擔心。
“哼,我倒是注意到,你與那個人關係很好啊。”普拉米亞挑釁地道,「心懷鬼胎」的三個人心裡重重一跳,“那個與拉弗格這張臉一樣的青年,難不成也是組織的成員?”
“……”
酒吧內一片寂靜。
普拉米亞:“?”
三天前她和藍眼青年打得狠,雖然氣極但也沒有在聯係上拉弗格時立刻詢問,在同事麵前說出能獲得更多信息,說不定還能給人挖個坑……但這反應不對勁啊?
琴酒嘴角下撇,語氣莫名:“尊尼獲加,你遇見了?”
“這不能怪我
,琴酒。我沒那麼無聊。”尊尼獲加舉起雙手,作出標準的無奈表情,東京不大但也不小,誰讓這世界上巧合太多了呢??_[(”
“確實巧。”黑麥深有同感地點頭,他和其他人都看出來普拉米亞在此刻提起是針對拉弗格,倒也不介意把話題挑明,“普拉米亞,你和他發生了什麼?”
波本和蘇格蘭都有意無意地掃了眼拉弗格。
青年斜倚在沙發扶手邊,撐著臉頰,看不出對此刻話題的所思所想,一如往常的輕快笑意簡直跟焊在臉上了一樣。
瞥他一眼的琴酒沒心思理他,倒也有些興味聽聽接下來的話。
普拉米亞更覺古怪,琴酒和黑麥從外表上就是冷酷惡人,但她乍一聽黑麥的問題……像是在八卦,八卦???
“他的體術不是普通人,我感到驚訝和憤怒。”斟酌片刻,她道,“他和你是什麼關係,拉弗格?”
拉弗格輕抬眉梢,雙手合十,從沙發上坐直了,笑吟吟地道:“好問題!我們是同一張臉的朋友關係!”
普拉米亞發出一聲嗤笑:“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雖然那個青年的體術不似一般人,但好歹也會有明顯的喜怒和情緒波動,和拉弗格整天笑眯眯的樣子完全不同。
“哇,你怎麼也不信,”拉弗格看著有點難過,歎氣道,“我這麼坦誠的人。”
大家:。
這話誰信誰傻瓜。
初次聽聞的普拉米亞都不信——這難道還不能正麵表明拉弗格對自我的認知一定有點問題嗎?
不過很大概率是這混蛋明知故犯故意惡心人。
“但這張臉確實不錯吧?”拉弗格也不介意眾人的沉默,笑眯眯道,“你是在他身上吃虧了嗎?果然很厲害呢神名先生。”
“沒有。”普拉米亞可不想被新同事質疑能力,“那張臉我很容易誤會是你吧。”
“沒事,當成我也可以,我不介意。”拉弗格愉快地說,“我們的關係那麼——好!”
“……”普拉米亞的心情終於一言難儘,“他可不像不介意的樣子。”
尊尼獲加讚同出聲:“是啊,你的麻煩找上他了。”
“是你們不理解我們的友情!”拉弗格的自信在眾人眼中莫名其妙,“就算我讓他哭了,他也會原諒我的!他可是很喜歡我用這張臉!”
“……可他不是組織的人?”普拉米亞繃不住了,難以置信地詢問他人,“這是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