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加見醒來得比他早,在他緩神的那幾分鐘裡都笑眯眯地看著他,似乎在新奇地觀察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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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真沉啊,神名先生。”他說。
好了,知道你現在還不能理解為什麼能睡得這麼香。
神名深見心裡想,嘴上道:“看來要想在一張床上睡得好,我們都得又累又困才能睡著——你什麼時候醒的?”
“沒多久。”富加見說,“又累又困……但要是再來一次這樣的熬夜,感覺有點無聊了。”
神名深見深有同感地點頭:“沒什麼意思。”
和同位體能做的事有很多,被劇情和人設限製實在是不爽快。
他抓了抓頭發,拍同位體的肩膀:“不過也沒想到能睡這麼晚,之後的晚飯,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兩人一起下床,一起去洗漱,站在足夠寬大的洗手池前咕嚕嚕刷牙,順便商量晚飯要吃什麼。
最後他們決定外出。
而這樣隨心所欲的日子,兩人過了一周。
如果不是每次笑起來時都能看見富加見那張臉,神名深見都要以為自己隻是普通地和同位體在享受一般人的平靜生活。
這樣的想法他不止一次有過,但隨著這段時間表麵上與富加見交情的加深和某種意義上的心知肚明,對這張臉的“看不慣”的程度也在從零向上攀升。
有時候是因為一個笑臉,有時候是因為一聲可憐兮兮的“神名先生”,更多時候,隻是因為他清楚地看見了對方眼中的自己——包括富加見自己。
感興趣而選擇偽裝接近,有猜測卻決定按兵不動,真實的好感和本能的警惕混雜在一起,最後表現出來的卻像是畏懼不前。
——顯得神名深見這個人,是對自己也傲慢冷酷、惡意滿滿的鐵石心腸。
他是這樣的人嗎?
再怎麼好玩也沒有這種惡趣味。
所以原本想著在“衝突”爆發之前繼續和富加見好好玩玩的神名深見,意識到自己的不耐煩和不滿足越發嚴重了。
神名深見:……。
我果然心軟。
心軟的神名深見這天外出購物,富加見在澀穀打掃事務所:他這段時間一直沒去過,那邊已經落滿灰了。
“神名先生!”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和他打招呼,“富加見先生沒來嗎?”
八月六號,兩人熬夜又在下午醒來的那個黃昏,工藤新一和毛利蘭跑來FELICEBOOKS鄭重道謝,認識了富加見,並在這一周確信兩人是感情極好的朋友。
這時候乍一看神名深見一個人出門,他們還有點驚訝。
“他回住處打掃衛生了。”神名深見朝他們笑。
成年人和兩個國中生走了一段路便分開,神名深見從超市返回書屋,富加見沒有來,隻打來一個電話,說有點事要和同事見麵,大概明天才能去。
“沒問題。”將東
西放好,神名深見站在二樓露台上看著天空的落日,笑眯眯地應下來,“記得好好休息~”
當然,神名先生。?_[(”結束對同事的抱怨,富加見語氣輕快地說。
隨後電話掛斷。
露台上的黑發青年收起手機,視線漫無邊際地在周圍一掃,嘴角彎起,本就有的笑容卻收斂些許,看上去有些沒精神。
他轉身下樓,從後門進入書屋。
遠處大約一百米——隔著建築物觀察這裡的一輛沒什麼特色的車上,伏特加撓了撓後腦勺,把信息記錄下來。
“目標「神名深見」,FELICEBOOKS……地址與身份確認。”
正在通話中斷手機裡顯示的一張照片,是偷拍視角。
“大哥,為什麼要關注這個人?”他詢問道,“而且這張照片……”
今天早上的時候,琴酒便叫他找個機會過來確認神名深見是否住在這裡,但卻並沒有說理由;他是在半小時前的米花町街道上看見對方,便跟了過來。
“照片是從波本那裡拿的。”琴酒麵無表情地解釋,“BOSS知道了拉弗格的遊戲,有點好奇。”
他本人是對拉弗格的惡趣味嫌棄至極,但由於BOSS對拉弗格的看重,知情後報告是應有之舉;不過BOSS會關注“遊戲的玩具”,還是讓他不解。
——難不成拉弗格真的會有軟肋嗎?什麼驚天笑話。
“……BOSS這麼關注拉弗格?”伏特加質疑,又連忙改口,“波本也知道?”
他還以為隻有尊尼獲加和蘇格蘭知道。
“黑麥應該也知道。”琴酒冷笑,“哼,果然是秘密讓人親近。”
從波本那裡確認拉弗格這段時間——從他談起友情遊戲時——幾乎一直在米花町的這家書店消磨時間後,他就理解了威士忌們在某一次見麵時對拉弗格幾乎相似的微妙態度。
伏特加又問:“但知道他住在這裡,又能做什麼?”
“看BOSS的想法。”琴酒連神名深見的臉都沒記住,聲音冷淡,“好了,你回來吧。”
伏特加開著那輛沒什麼特色的車離開了。
〖哇,開幕雷擊。〗
〖……誒?BOSS關注了老板?〗
〖哇哦,拉弗格和同事關係惡劣,但深受上司信賴呢。〗
〖不不不,以拉弗格的德性,BOSS真的信任他嗎?〗
〖最關鍵的是,富加見到底知不知道是老板被盯上了?不然這麼巧地打電話說不來了?〗
〖應該是知道的吧……之前都是故意讓大哥認出他的。但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巧合。〗
〖——那老板呢?老板知不知道?〗
FELICEBOOKS內,神名深見舉起一杯剛製作好的檸檬水,對著燈泡看裡麵的檸檬片和冰塊碰撞,隨後將其湊到嘴邊,仰頭吞咽。
他嘴角帶笑,沒有被鏡片遮住的眼睛中光亮熠熠。
自然是——
知道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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