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珂挽著婉的手臂,臉上帶了笑。
另一邊秦青灼給周池寫完信就讓馬長去寄信了。
明南知從醫館回來時才知道婉和秦雲珂來了,他心高興。
“娘和二哥怎麼來了?”明南知問道。
“二哥想和石大誌和離,石大誌不乾。我想了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明南知點點頭也不多問:“那要好好待娘和二哥。”
實話明南知和秦雲珂相處的時日不長,但他也不是一個對人評頭論足的人,秦雲珂看上去不是一個做壞事的人,定是這石大誌有了苗頭。
晚上去一間酒樓吃飯。
婉看著這酒樓驚道:“在這酒樓吃一頓要多貴?”
明南知給婉拉了椅子,他笑道:“娘,這酒樓是自家產業,您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不必為我們省著。”
婉心中震動,看了看這酒樓的裝飾和樓層,還有這絡繹不絕穿著光鮮亮麗的客人們,久久不能回神。她這兒子和夫郎出息了,在京城已經有這樣的家業了。
“南知的對,石飛喜歡吃糕點,先上三碟招牌的點心來。”秦青灼吩咐人去上點心。
棗泥酥、驢打滾、米糕。
石飛得了秦雲珂的允許,拿著糕點吃得快樂。
婉點的菜也不多,等夥計上菜了,眾人都吃高興了。
秦雲珂看見京城的夜市有些動,明南知看出來便道:“今天天氣好,晚上也有微微涼風,我們就逛一逛夜市,消一消食。”
秦青灼哪有不應的道理。
過了幾日秦青灼把秦魚的周歲宴辦了,這次隻請了親近的人給秦魚過周歲宴。
秦青灼:“變成一歲的魚了。”
秦魚吐泡泡。
明南知抱著秦魚,秦魚點口齒不清的話。
“阿——疊!”
他終於有點乳牙尖尖了,笑起來還是一個缺牙的。
他坐起來,也爬了,咿咿呀呀點話,又喊疊和阿疊,拿著撥浪鼓就往嘴塞。
秦魚到了秦青灼的手上就啃他的手。
“好子,你還啃。”
婉和秦雲珂笑得不行,石飛怕抱秦魚,用手牽著秦魚的手,湊近秦魚,被秦魚糊了一臉的口水。
秦魚笑得咯咯的。
石飛呆呆愣愣的。
秦魚有一個哥哥,石飛就是他的哥哥。
……
從京城到平縣的信到了,周池接過信明秦青灼的思,他挪出時間去了一趟安樂鎮,把利害係給石大誌好了。周池也留了一個心眼,他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石家他的人,單獨和石大誌的。
以前他還在安樂鎮做生,秦雲珂和石大誌來鎮上做生。畢竟是秦兄的哥哥,周池也照他們。
他從和石大誌的接觸中便知道這石大誌是一個耳根子軟的,又注重親情的人。
“石兄,這是秦兄讓我的,我也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若是石兄考慮好了要去京城,你萬事可以不用擔心,你上京的馬車和盤纏這些我都已經準備好了,那石兄你去嗎?”
石大誌麵色蒼,他從知道秦雲珂離家去找秦青灼後,心氣感覺都沒了。在聽見周池的話,他苦笑一聲:“你都到這個份上了,馬車和盤纏也準備好了,我又怎麼不去京城。”
這話頗有埋怨周池的思,覺得周池咄咄逼人。
周池聽了連忙賠不是:“是我對不起石兄,到了京城石兄若是和秦兄有什麼誤,儘早解釋清楚。都是一家人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他在社學人緣就極好,做了買賣就看人眼色了。
石大誌不再多言,他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石家的任何人,自己一個人坐著馬車上京城了。
周池見石大誌已經去京城的路上了,這才覺得沒有辜負秦青灼所托。雖他、孫越,秦青灼在不同的地方,但他們還是時常寫信。
他做了太多的買賣,見過太多的黑暗,心還是念著在社學時的少年情誼。
“老爺,我們這便回縣城嗎?”
周池道:“回去吧。”
石大誌到了京城正趕上有些百姓遷移到征寧郡去。
他到秦府上報了名字,一個年輕的男人就讓他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