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哥兒突然上前來對秦青灼說了什麼,秦青灼沉思片刻點點頭,明南知抿著唇。
老板的臉色有些不自在。
秦青灼又套了四個。他把四個物件遞給那位哥兒,哥兒笑著給了秦青灼一兩銀子。
財運來了擋都擋不住,秦青灼心中感歎,這趟出來沒花錢反而賺了。
他看向在一旁虎視眈眈盯著他的老板,突然心生一計。
他從荷包裡又拿出二十文錢,和善的走過去打算再買二十個圈。
老板臉色難看,還不得不對秦青灼揚起一個皺菊花般的笑容。
“老板,我想……”
不,你不想。
老板立馬拉著秦青灼的走到另一邊,臉上堆著笑容:“這位公子,你看我們也是小本買賣。公子這樣的高手,我可吃不消了。公子我給你三兩銀子,你就大人有大量,暫時放過我吧。”
老板把三兩銀子送到秦青灼手邊。
秦青灼用精妙的手法把銀子收入囊中,他表麵意興闌珊的說:“好吧,我也玩累了。”
實則心裡的小人已經跳起了有八尺高。
出門一趟賺了四兩銀子。
“老板,那我下次再來光顧。”秦青灼擺擺手。
老板:“……”
勞資明天就搬到城東去!
……
明南知出去時兩手空空,回來時手上拿滿了東西。
今晚也玩累了,秦青灼的睡眠質量太好了已經睡著了,明南知一想到昨晚的時候還有些糾結。
相公昨晚舔.他的手指,是不是血氣方剛壓不住心裡的火氣,他們
成親後還沒做過那事。
每次明南知有心跟秦青灼促成好事時,秦青灼就先睡了。
“相公,你是不是想……”明南知把軟膏放在了枕邊觸手可及的地方,換上了輕便的裡衣。
結果秦青灼已經睡熟了,俊臉睡得白裡透紅。
明南知:“……”
他伸出手捏了捏秦青灼的臉。
……
次日一早,秦青灼打著哈欠,叼著包子去上學。
今天有一堂辯論課,他們今天的論題是鑿壁偷光。秦青灼做了正方的辯手。把對麵的一群讀書人說得無地自容,滿臉漲紅,兩股顫顫。
最後以“讀書人的事那能叫偷嗎?”結束。
而他秦乙己拱手揚長而去。
反方的一個書生伸出拳頭,其他的書生連忙拉住他,連忙來勸住他。
“放開我!放開我!”伸出拳頭的書生使勁的翻滾無法逃脫身上的桎梏,悲憤的看著秦青灼越走越遠。
“我們讀書人從不打人,君子動口不動手!”
“衝動是魔鬼!”
“不要跟秦青灼一般見識,他,他……”有個書生卡殼了:“他就這樣。”
陳夫子站在一旁,挼著胡子沉思:“秦青灼這話發人深省。”
陳夫子:“讀書人的事那能叫偷嗎?”不知道為什麼他說出口的時候就帶了秦青灼的那種腔調。
說出來陳夫子笑了。
太過理直氣壯,有吾輩讀書人的風範。
玄班的人深受秦青灼的荼毒。
秦青灼上完辯論課回來又拉了一波仇恨。他有些累了,趴在桌子上睡覺。
等到了上課時又神采奕奕。
莫蒼:“……”麻了。
杜倫:“……”麻了。
他很會做筆記,他做的筆記讓所有人都看不懂。而且他很勤奮,下課除了睡覺外,有多餘的時間他會用來做試卷。
莫蒼覺得自己很努力了,但有時候不得不佩服秦青灼。
可是為什麼秦青灼給他一種又懶又勤奮的感覺。
秦青灼還不知道莫蒼在腹誹他,他看著陸夫子的試卷越做越少,心裡有一種滿足感。
他又做了一道題,突然筆尖停下來了。
對了,陸夫子送給他一箱試卷,但是沒有給他答案啊。
今天回去要寫信給陸夫子把答案寄過來。
秦青灼把試卷擺在桌子上,出去上茅房。
等秦青灼走後,莫蒼也走出去散散心。玄班的人看見秦青灼桌子上的試卷,腦子裡醞釀出惡毒的計謀。
“秦兄,你還適應郡學的日子嗎?”莫蒼在一旁等著秦青灼。
“莫兄,大家都對我很好,我覺得郡學的夫子們也很友善,我能在郡學中學到很多。”秦青灼上前一步,兩個人在郡學的小路上走著,小路旁有養著的綠植。
兩個人說著話回到班上。
秦青灼從莫蒼
的口中得知(),他的父親是本地的鄉紳(),他是長子,家裡對他寄予了厚望。
“莫兄,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你的實力一定可以考上鄉試。”作為同桌,秦青灼平時也愛瞅瞅莫蒼。
莫蒼很努力性子又溫和。
“多謝秦兄。”莫蒼眼中泛著暖意。
回到位置上,秦青灼坐下來打算繼續做試卷,突然他站了起來。
他發現他的試卷被人做了?!
“你們誰做了我的試卷!”秦青灼不可置信的問道。
整個班上鴉雀無聲,有不少人唇角翹起。
“太……好了。”秦青灼的肩膀顫抖。
書生們:“……”
秦青灼在郡學上了幾天的課,他發現郡學的人說話又好聽,長得也好看。畢竟在大楚的科舉中對於舉子的相貌也有考究,能在郡學上學的學生都不是什麼歪瓜裂棗。
……
京城
紀淩下值後沒有回家,反而去了秦樓楚館。他的將軍府有很多美人,在秦樓楚館裡也有知心人。
謝雪款款而來,看見紀淩在喝悶酒給他倒了一杯酒。
“小將軍,今日怎麼得空來我這兒了?”謝雪膚白貌美,滿身的風流之態。
“近日有些煩心事。”紀淩眉眼淩厲,語氣低沉有些罕見的迷茫:“我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不知歸處。”
“大人後宅有那麼多的美侍,心裡哪裡會空落落的。”謝雪笑道。
可是無一處能讓他心安。
他最近一直在做夢,夢見一座草屋,一條小河,一個模糊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