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柒墨黑的眼眸看著秦子業,素來清透溫潤的眼眸泛著絲絲灼熱。
他的目光劃過秦子業的喉結,胸膛,還有看上去強有力的腰。
秦子業收回劍後,他抿嘴對著容柒笑了笑,耳尖泛著紅,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像容柒炫耀著劍術,又故作矜持的樣子。
容柒覺得好笑,心驀然就軟了。
“陛下,很好看。”
秦子業用舌尖抵抵下顎,他好似有些不高興,他在容柒麵前大都不愛遮掩自己的情緒。
“看上去很有殺傷力,陛下不愧是征戰沙場的人。”容柒立馬反應過來,細細地再誇獎一遍。
秦子業眉頭微挑,狹長的眼眸看著容柒,眼中的笑意就要溢出來了。
他提著劍向容柒走來,身上因為才運動過似乎還冒著熱氣,把劍塞進容柒的手中後,聲音低啞道:“我教你。”
容柒接過劍柄,劍柄上海殘留著秦子業的溫度,他在前世為了以防刺殺,自身也學過一些武功,不過秦子業這麼熱心,他也不能辜負和秦子業親近的機會。
*
三天的時間轉眼而去,蘭薑他在經過當初和秦子業的聊天後,回到藥王穀一直都閉關研究藥方。
秦子業的青鳥傳來消息的時候,正好是他研製出藥方的第三日,沒有任何的實戰效果,但是蘭薑還是帶著弟子匆匆奔赴京城。
“穀主,外麵有一人求醫,身子都爛了一半。”弟子小心道。
蘭薑停在一處閣樓休息,他出來並沒有帶著藥王穀的標誌,估計是熟人所為了。
“請進來吧。”蘭薑歎口氣。
來人是一個有著大胡子的中年漢子,一個白色的擔架上,一個年輕男子蒼白著臉躺在上麵。
“蘭穀主還請您救救犬子和我,我必有重謝!”中年漢子名叫柳巨,是在慶國海上的霸主海盜,慶國水軍實力很弱,陸地上還有其他優秀的軍隊,而在海上完全就是一些弱雞。
蘭薑見柳巨小心地戴著從京城傳過來的口罩,露出一雙眼睛哀求地看著他。
他想著早日趕到京城,因為蘭薑對著自己的藥方並不是很確定,他還需要秦子業的肚子裡的知識。
但是一旦有人求上門來,而且還是熟人,蘭薑還是硬不下心腸來。
他戴著手術套和口罩,他的眼睛短暫性失明,怕是沒個幾年恢複不過來,隻能用手指去感受。
蘭薑的手指劃過年輕男子的身軀,感受到身軀上的疙瘩,他眉眼凝重。
“柳公子,這紅疹時間太長了,怕是無力回天。”蘭薑收回手道:“幸虧柳當家舍得珍貴藥材把柳公子的身子溫養著,不然人早就去了。”
“蘭穀主,您有什麼辦法沒?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柳巨看著兒子半死不活的樣子,也是非常痛心。
這是他發妻給他生得兒子,優秀又謙遜,關鍵是他現在就這麼一個兒子,他不想他死。
“蘭穀主,我這下半身生了病,就隻有這一個兒子,您如果有想要的儘管說。”柳巨一個大老爺們哭喪著臉,看著兒子氣息微弱,閉著眼睛好似下一秒就要咽氣。
“我這有一藥方,還沒有試過,柳兄可敢一試?”蘭薑知道這柳公子已經爛了半個身子,不能在拖下去,如果再把藥方在一人身上試驗等待效果,時間可能不夠。
柳巨看著自己的兒子,感受到衣袍下自己腐爛的右手苦笑著點點頭:“現在我還有什麼選擇。”
*
此時在京城中是秦子業的登基大典,他早就穿好了明黃色的禮服,禮服上繡著的真龍盤旋在上麵,帶著幾分威嚴。
金鑾殿上,朝臣們一句話都不敢說,紛紛低著頭,等待著新帝的到來。
盤龍殿內隨著最後一個紐扣扣好,劉書和底下的宮侍彎著腰為容柒整理衣服上的褶皺,邊角的鳳凰華貴。
待容柒走出來的那一刻,秦子業抬眼看見容柒的雙手置於腰腹,一步一步向著他走過來。
秦子業有一種恍惚感,他好似看見了在《權利男色》中權傾天下,肆意妄為的黑衣皇太君向著他走過來。帶著滿身的風霜和荒蕪,姿態依舊從容優雅,眉梢間都是狠戾。
秦子業下意識張開了雙臂。
容柒神色微微一愣,他眼眸清麗,長發落在身後,黑色的袍服和金色的邊角相映,他眉眼彎彎,輕輕投進秦子業的懷裡。
秦子業抱了滿身的清風入懷。
他的吻落在容柒的鬢發上,帶著珍貴。
盤龍殿的宮侍低著頭不曾看見這慶國最尊貴的夫夫紛紛紅了耳尖。
秦子業在大庭廣眾之下最受不住,而容柒在秦子業充滿溫情的時候也是最難為情的。
作者有話要說:【厲害】
秦子業(深沉):我要讓你感受到我的厲害。
容柒(托腮):???
秦子業(聲嘶力竭):你往下看,是不是看見了馬賽克。寶貝這是我愛你的證明!
容柒(懷疑人生):Σ(°Д°;你下麵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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