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後,王家主看見穿著官服的王疏,他歎口氣。
王疏走上前來,對著王家主拱手行禮。
王家主瞅了王疏手上的傷,彆扭道:“回去讓府醫給你治一治。”
容豪身後的清流黨跟在他身後,他們簇擁著走到一起,神色各異。
內閣的設立務必會削弱現在朝臣的權力,但是如果能躋身內閣,也未嘗不是大權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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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穀主,這陛下叫我們到這荒郊野嶺來乾什麼?”柳巨開口道。
秦子業邀請了他和蘭薑,柳巨對著慶國的皇帝並沒有多少恭敬之意,他隻是在京城的地界上有所收斂,再加上蘭薑業來了,他就更沒有理由不來了。
一輛馬車滾滾駛來,秦子業率先下了馬車,容柒緊接者走了下來。在旁邊騎著馬的崔嵐和戰原也翻身下馬。
“草民參見陛下,鳳君殿下。”蘭薑拱拱手。
柳巨在這中事自然也是行了一禮,表麵很恭敬。
“都坐吧,不必拘禮。”秦子業虛扶一把蘭薑,四人落座在椅子上。
容柒低垂著眼眸,白皙的脖頸在陽光的照耀下白如瓷玉。
秦子業笑道:“朕聞柳當家稱霸海域,朕手上有兩支軍隊,還想讓柳當家看看,稍作評價。”
柳巨聽見秦子業提起自己在海上的稱號,他的神色有些倨傲一轉而逝,他連忙恭敬道:“陛下謬讚了,草民沒有這個本事。”
秦子業狹長的眼眸幽深,眼角向上揚:“崔嵐就讓你的東郊大營出來讓柳當家和蘭穀主看看。”
容柒露出一個淺笑,他墨黑的眼眸落在秦子業身上格外的柔軟。
“遵命,陛下!”崔嵐應了一聲。
崔嵐吹了一聲口哨,高昂清亮。
柳巨挑挑眉,感受到大地的泥土的抖動。
東郊大營是曆代皇帝緊緊握在手上的軍事力量,是守衛京城必不可少的勢力。
柳巨的身子下意識坐直,他的眼眸落在逐漸若隱若現的人影上,崔嵐翻身上馬,神色堅毅,巾幗不讓須眉。
黑色的盔甲在太陽下泛著冷厲的光。
崔嵐的比了一個手勢。
底下的士兵拿起長劍出鞘,做出一個揮刀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