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輪到他們了。
和南溪糖、切原愛佳一同留在下麵的丸井文太,嘴裡吃著蛋糕,但還是有空隙,在其它少年麵前刷著存在感,“你們在上麵好好的,我會在下麵看著你們的。”
眾少年完全不想理會他。
工作人員做好安全檢查後,機器開始動了起來。
比圓盤大了數倍的大擺錘越搖越高,下降時,還旋轉著。
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在這片區域內再次響起,很多人都趁著這個機會,釋放著暗壓在心底的情緒。
在柳生比呂士身旁,就有一個少女,借著這個機會,任由悲傷席卷全身,哭著,尖叫著。
偶爾柳生比呂士還能聽見,身旁少女斷斷續續的自說自話。
大擺錘結束後,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眾人從大擺錘上下來。
柳生比呂士從褲兜裡拿出一張紙巾,遞給坐在他旁邊,哭成淚人的少女,“擦擦吧。”
少女一愣,抬頭看向他,接過他手裡的紙巾,她拿著紙巾的手用力收緊,“謝謝你。”
一個陌生人都能在看見她哭時,遞上一張紙巾,她和她青梅竹馬10幾年,她哭時,他隻會不耐煩的說吵死了。
是該結束了。
柳生比呂士還沒戴上眼鏡,看不清少女的樣貌,不過聽到那乾淨而清脆的聲音後,讓他的耳朵很舒服。
沒有過多的交流,柳生比呂士遞過紙巾後,跟著少年們一起走下了樓梯,接過南溪糖幫他保管的眼鏡,戴上後,視野再次清晰。
他往大擺錘那邊看去,那個少女已經不見了。
“嘿,看你剛才有情況啊。”
喝了水,緩過勁的仁王雅治,走到柳生比呂士的身邊,用手肘戳了一個他。
他剛才可都看見了。
“日行一善罷了。”柳生比呂士麵色無波。
“切,真是一個無趣的紳士。”仁王雅治聳了聳肩,一副你很木頭的表情。
昨天的,忘記發了,補上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