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低下頭,白色的帽簷和碎發,完全遮擋了他此刻的神情。
一分都沒得,球也接不住
關鍵是,對方的平靜像是對他**裸的不在意,像是他不配,不配得到重視。
他怎麼能甘心,他還是不服的。
“哥,這就結束了?”南溪糖看著真田弦一郎離開場地,向放網球袋的長椅邊走去。
他蹲下身,將網球拍和網球都放進了網球袋。
“嗯,準備回家了。”真田弦一郎站起身,背好網球袋,“你看的怎麼樣?想不想學?”
“我覺得大概不難?看著你們打,我也想試試。”南溪糖不太確定的說,她從來不把話說的太滿。
“回家,我教你。”真田很樂意引導身邊的人去了解他所喜愛的事物。
“那他怎麼辦?不管了嗎?”南溪糖指了指,站在場內半天沒動靜的越前龍馬。
“不用管他,一會兒就好。”真田弦一郎也不說其它什麼,帶著不時回頭張望的南溪糖離開了。
之前站在牆邊的銀發少年不知什麼時候走了,空蕩蕩的場地上,隻剩下越前龍馬一個人。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腿部的僵硬感覺,讓越前龍馬回過神,默默的移動,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後,也離開了場地。
回到家的真田弦一郎和南溪糖被美和子一頓教育。
之後催促著他倆趕緊洗澡換衣,還給他們各自準備一杯預防感冒的藥。
上樓後,南溪糖將幸村精市的話,轉達給了他。
“幸村究竟在想什麼!”身體重要還是比賽重要?為什麼要拖延治療時間。
真田弦一郎臉一黑,心中升起一股怒意,而後又壓了下去,“知道了,我馬上通知其它人。”
南溪糖看著真田弦一郎的樣子,就知道他關心則亂,也沒有理解到幸村的用意,無奈搖了搖頭,她哥還是曆練不夠,還有得磨啊。
不再想其它,南溪糖伸了一個懶腰,今天的事有點多,還是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