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餐廳,她尷尬的對著美和子說著門壞了,同時還將門把手遞給了她。
整個過程,南溪糖隻覺得讓她渾身不自在,臉上燒的慌。
接過門把手,美和子覺得奇怪,她們家的家具什麼時候那麼脆弱了,難道是存在的時間太久了?
她想著,要不請人來檢查檢查,免得又有東西老舊壞掉了。
“那你先吃早飯,我去打個電話。”美和子沒有詢問這門把手是怎麼壞掉的,隻是笑了笑,打算讓人把該換的舊家具換一換。
南溪糖點了點頭。
在美和子離開後,走到桌邊,看向桌上的一杯牛奶和一個雞蛋三明治。
貝齒輕咬著下唇,南溪糖伸手,手指與杯子就差幾厘米遠,她猶豫著要不要握住杯子。
“怎麼不吃?”餐廳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脖子上掛著毛巾,穿著寬大短袖和短褲,汗淋淋的真田弦一郎。
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的南溪糖,無意識的將手一握,隨即受驚似的鬆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突兀的哢擦聲,再次響起。
杯子碎裂,牛奶從縫隙中流出,隨著杯子的分崩離析,牛奶徹底解放。
“你…今天心情不好?”真田弦一郎看到了整個過程,心中驚詫,差點沒有維持住自己嚴肅的模樣。
“沒,沒有的事。”南溪糖遮掩似的擋在狼藉的桌前,說話間,心裡突突個不停。
“我幫你收拾一下。”真田沒有揪住這問題不放,去了廚房,拿著抹布和垃圾桶,極為熟練的收拾起來。
等真田弦一郎收拾完,就看見南溪糖背靠著牆,捂著胸口,大口呼著氣。
“不舒服?去醫院嗎?”真田弦一郎大步走過來,蹙眉,關心道。
“不用。”南溪糖此刻好像知道了什麼,“我就是感覺渾身漲的難受,想要……發泄。”
她說的時候遲疑了一下,心中有了猜測。
她這個情況,好像是力量過盛。
這就說明,她的這個身體,早已經被調節到最好的狀態了,不能再吸收能量了,罐滿則溢。
“正好,你不是想學網球嗎,用它來消耗體力,是最適合不過的了。”真田弦一郎建議道。
“那就拜托你了,哥。”南溪糖覺得網球好像並不難,沒看見真田弦一郎接球發球,都是很輕鬆的嗎!
她其實並不是很喜歡運動。
文藝點的說,是她喜靜。
直白一點來說,她就是懶得動。
運動的時候,血液沸騰的感覺,讓她不能好好的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