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糖抬手,伸出白皙柔嫩的食指,輕輕戳了戳切原赤也的腰側。
但不知為什麼,切原赤也反應很大,猛然跳起後,轉身間還捂著被手指戳過的腰,眼神凶巴巴的看著南溪糖道:“你要乾什麼。”
“那個,我想去廁所。”南溪糖沒有料到切原赤也的反應那麼大,眨巴眨巴眼,一臉茫然,“我沒有使勁啊。”
“你想上廁所,你自己就去啊,這還要給我打報告?”切原赤也發現自己反應過激,說話間又坐了下去。
有癢癢肉,真的很致命。
南溪糖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我怕又迷路了,你能陪我去嗎?”
“我?”切原赤也指著自己,一副自己幻聽的樣子,之後又還摳了摳耳朵,“讓我陪你一起去上廁所?”
南溪糖點了點頭,“現在也就你最有空,離你比賽還早得很,再說,要是我又迷路,等你們比賽完,到底是去找我,還是去陪著幸村做手術?”
聽著南溪糖的話,切原赤也抓了抓自己的海帶頭,一時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妥協道:“好吧,你可真麻煩,下次少喝點水。”
兩人離開位置,給其它人打過招呼後,就離開了。
“誒,你說,小糖果為什麼要切原陪她上廁所,卻不找我們呢?”仁王雅治早就調好了球拍的線,靠在身後的階梯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狐狸眼中儘是趣味。
坐在仁王雅治身旁的柳生比呂士木著一張臉,在他側頭之際,眼鏡的鏡片因陽光的照射,折射出白光,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隻聽見他緩緩開口回答道:“根據資料顯示,女生間的友誼,一般都是從一起上廁所開始,這就說明,切原那家夥在小糖果的心目中,地位比較特殊。”
仁王雅治聞言,不知想到了什麼,讓他輕笑出聲,還有止不住的趨勢。
可能因為他的笑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太突兀。
坐在教練椅上的真田弦一郎側頭瞥了他一眼,而後,又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低下頭,不知在想什麼。
青學那邊也聽到了仁王雅治的笑聲。
青學的人不過微微側目後,就收回了目光。
目前,還是場內的情況比較重要。
另一邊,切原赤也帶著南溪糖來到了廁所。
等南溪糖進廁所後,他為了方便,就直接在離女廁所門口不遠的地方站定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