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柳蓮二和乾貞治打得火熱。
南溪糖已經受不住這陽光的摧殘了。
“你們有誰帶傘了?”南溪糖受不住這直曬。
少了一個人的嘮叨,她那忘性大的毛病,又出現了。
包包裡裝好了衛生紙,毛巾,防曬霜,水以及錢包,唯獨把傘忘記了。
“帶傘乾嘛?又沒下雨。”切原赤也一臉疑惑。
“傻!”丸井文太伸出纖長的手指,戳了一下切原赤也的腦門,“傘除了遮雨,還能遮太陽。”
“切。”被突然鄙視智商的切原赤也表示不服,“跟誰不知道似的,我姐可是說過,遮陽傘和雨傘是不同的,好像一個……額,兩者有個功能不太一樣。哎呀,女生就是麻煩???”
切原赤也說的越來越不確定,什麼玩意兒,傘就傘吧,還分類,戳知識盲區了。
“我們的小切原還沒有那根筋。”仁王雅治笑著,手肘放在腿上,用手撐著下巴,看向南溪糖的眼神中帶著驚奇,“女孩子,難免會精致一點,啊,小糖果是女孩子耶。”
“你……”會不會說話!
南溪糖白眼一翻,瞬間覺得仁王雅治麵目可揍。
她伸出手,動了動手指,在仁王雅治麵前握成了拳頭。
“傘沒有,衣服要麼?”仁王雅治見狀,趕緊貢獻出自己的外套,一副“還是我懂你”的樣子。
南溪糖接過衣服,低頭聞了聞。
“小糖果,你這動作……”好變態。
丸井文太率先開口,這動作,真讓人害怕。
其它人也是一臉驚訝的樣子,像是沒想到她會做出這個讓人很誤會的動作。
沒等他們想其它,南溪糖蹙眉,一臉嫌棄的撇過頭,將衣服還給了仁王雅治。
“我說,你這衣服,是沒洗過吧,這汗味,有點大啊。”不是她矯情,是真有味道。
“沒洗?不可能,我記得我是扔進洗衣機裡過的。”仁王雅治不信,也是低頭聞了聞。
這味道吧,還真是有那麼一點。
“額,可能,大概,也許,忘記了……”說到最後,仁王雅治的聲音越來越小,這就是尷尬啊,這就是窘迫啊,這就是……
“那也沒什麼,男人嘛,總要有些味道的。”說道最後,他隻能強詞奪理了。
南溪糖木著臉,斜眼看向仁王雅治,“所以,你打算,讓我被你的味道包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