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這東西不是他自己放在衣服裡的,但,這也無法證明他不是叛徒。”阿羅說,她還是認為這家夥是叛徒之一,當年的事情與他脫不開乾係。
“那倒是,他必然有問題,不然城裡這麼多我爹的舊部,他們都不找,偏偏找上了他?有句話我不是很喜歡,但用在他身上倒是合適,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說完,鹿元元轉眼看向那張駭人的臉,歎了口氣,便俯身靠近。
阿羅伸手抓住她散落下去的頭發,避免那些發絲落到屍體身上。
和那張臉距離一掌的距離,鹿元元聞了聞,有點兒惡心,不過,倒是能聞到一些彆的味兒,“他死前喝酒了,還是不錯的酒呢。咱們去他住處看看吧,不是說,他家裡有妻有妾有兒有女嘛。”站起身,把口罩戴上,她要被這些‘香腸’的失禁熏死了。
“在馬場也有住處,城裡也有。咱們倒也不必著急,這馬場裡的住處想必已經被翻遍了,咱們也找不到什麼。”衛均的人速度快,來到這兒之後,這裡已經徹底被他們給接管了。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不管怎麼說,我能聞到的東西,他們未必查得到。不過,臨走之前,我還是得跟這些位聊一聊。”轉眼看向那些城裡來的各位,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有一些人,是這麼多年來在城裡都見過的,有一些,則好像從未見過。
走過去,見了她,倒是多多少少都有些反應,畢竟,他們都認識鹿判,也都清楚,她是鹿判僅剩的唯一的女兒。
“今日請各位過來,就是好心提個醒。即便是天長日久的服藥,也未必能躲得過妖人的伎倆。有道是君子不立危牆,有一把更大的傘可以庇佑,何不站到傘下呢?容各位再好好想想,三日後,各位若有想法,可去我家,咱們再詳談。”說完,鹿元元就走了,戴著口罩,步履匆匆,她那小身影看起來可是格外的忙碌,忙碌到甚至沒有更多的時間和他們說更多的話。
喬小胖和阿羅還有小林緊隨她身後,完全的隨從護衛模樣。
在馬場中的住處建在馬廄的東南方向,大約二三百米的距離,一共七八間房,可不如馬廄麵積大。
不過,這裡本來也是為了暫時休息才修建的住房,條件自然也不會有多好。
已經有人在那兒了,離老遠便瞧見了。鹿元元邊走邊去看那邊馬廄,那大鐵門打開了,小馬駒都跑了出來。這敢情好,衛均的人來了,完全接管了這裡,主人死了,這兒儼然成了他們的產業。
“大概這馬場的馬養的真挺不錯,那幫家夥進去了就不出來了。”喬小胖也在看,看的同時還不忘吐槽。因為,他也有心去挑一挑,挑一匹上好的馬兒來。
“著什麼急?一會兒咱們再去挑。”僅露在外的眼睛一眯,鹿元元小聲道。
“彆說,我家元元從剛剛開始便像個爺們兒,這會兒更像了。爺們兒嘛,就得強取豪奪,看好你。”喬小胖抬手搭在鹿元元肩膀上,非常看好她對一切不服的氣勢。
“是否能強取豪奪我不知道,反正我主子在前麵呢,見了主子我就得跪。”本想順著喬小胖的吹捧裝爺們兒呢,哪想抬眼就看到了衛均從房子裡出來。她腳步不由加快,分明這人說調查之事交給她了,倒是跑的比她還快。
喬小胖也往前看了一眼,隨後就把手臂拿下來了,“彆說,這離遠了看,是人模人樣的。”
“嗯,隻用眼睛看,是挺帥的。”鹿元元點頭,何止人模人樣啊,血統高貴,氣質就是非凡。
“和你那巧克力比如何?”喬小胖歪頭看她,不免壞笑。
“那自然……還是巧克力更具吸引力。”都不用過多思量的。
“既如此,哥哥幫你。”喬小胖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既然那麼迷巧克力,那便下手啊,人生苦短,還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