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在這兒?不是在城郊的馬場嗎。”閻青臣停下,垂眸看著站在自己跟前兒的人,含笑問道。
“得知這家連夜搬走了,所以趕來看看。不過,閻將軍是為什麼來這裡?”真是巧啊,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知道她餓了,可以把這活體巧克力送過來,讓她聞味兒解餓。
“在調查陶家那對母女,據她們回憶,曾見過這家主人在那妖人的小樓裡出入過。”閻青臣說道,他是因為這個才會過來的。
“你是說,金仁顯曾去見過那個披著畫皮的糟老頭子?果然啊,都是有聯係的。那陶家母女知不知道金仁顯都跟他說了什麼?”鹿元元心生好奇,主要是,這金仁顯去找那老頭子,是以什麼姿態去找的。
“那她們倒是不曾聽到,隻是說,非常客氣。”閻青臣稍稍回憶了下,說道。
“客氣?那就有的聊了。會不會,那糟老頭子是金仁顯的上家?還得再跟他盤道盤道。不過這裡已經人走樓空了,金仁顯死了,就死在他城郊的馬場裡。他家眷也早在幾天前就出城了,顯然是已經預料到要發生這種事了。若不是跑得快,可能咱們今天看到的,是滿院子的屍體。”鹿元元向前湊了一步,距離閻青臣更近一些,呼吸之間都是他身上的味兒,太香甜了。
她這血糖不止噌的竄上去,口水也一個勁兒的往外滲,太甜了。奶油巧克力?現在回想那口感,感覺好像是上輩子的事兒。隻要稍稍那麼想一下,那股回了原始社會的無助感便浸滿了全身。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們走了倒是好事了。”閻青臣垂眸,看著她那狀似無意往他跟前兒靠的樣子,笑意也染上了眼睛。
“怎麼說呢,連帶這種事情,總的來說有點兒不太人道。一家老小,雖是受利者,但壞事不是他們做的,一並論罪,還是覺著於心不忍。當然了,這隻是我的個人見解,你可千萬彆跟小胖和阿羅說,他們倆現在憤怒的心頭上橫了一把刀。”因為事關父輩的死亡真相,他們倆現在十分敏感,不能惹。
閻青臣輕輕點頭,“放心吧,我不會多嘴的。”
鹿元元也學他輕輕地點頭,小鼻子動啊動,真是香甜到極致,太好聞了。
一個活生生的人啊,是如何散發出這種味道來的?隻要想一想,鹿元元仍舊覺著神奇。又不由冒出一危險的想法來,想咬一口嘗嘗。
“元元,都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餓沒餓?我和小林打算去買些糖餅來,這個時辰,三街的老夫妻也快要收攤了。”喬小胖走過來,一邊大聲道。給人做事,始終沒見工錢不說,連飯都不給解決,隻得自己喂自己了。不過,這三餐不定,這會兒餓的肚子開始抽筋了都。
“好呀好呀,多買一些,還有閻將軍呢。”點了點頭,要吃糖餅,三街那對老夫妻做的糖餅最好吃了。
喬小胖看了一眼閻青臣,不由發出一聲嗤笑,隨後走近,“閻將軍,我去買些飯來,我家元元就交給你了。有道是,拿人手軟吃人嘴短,把她交給你,你可得看好了。”
鹿元元一聽這話,眉頭動了動,“小胖,你販賣人口啊。”聽著就是要把她賣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