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你就算是這樣摸,也摸不到啥。”因為衛均根本就沒有。
對於他們一家三口人來說,身體上的怪異,並不算什麼。最奇怪,想必也不過喬小胖他自己。
他但凡發病了,就阿羅和鹿元元給他塗藥,他什麼樣子她們倆都見過。
怪異的身體,較之尋常人大有不同,鹿元元摸了就摸了,因為啥也沒有,摸了也不算啥。
若真有該有的那些玩意兒,她摸著了,才值得驚訝。
“他還說,我向他求婚了,要跟他成婚。但是,他拒絕了。”小聲,她知道衛均耳朵好使,所以更加的小聲小聲。
喬小胖這才算露出極度無語的表情來,“虧你想得出,咱們給他賣命為的是啥你忘了?都要丟掉小命了,就是為了他能解除這狗屎一樣的婚約。你倒好,還可以自己往上送。”那這一番是何苦?還不如就早早的跟他成了親,然後養在某個府邸裡,整天一堆人伺候,豈不更好?
鹿元元搖了搖頭,“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拒絕了,我覺著很沒麵子。”
喬小胖更無言,瞅著她的眼睛,好像的確有點兒不服氣在裡頭。
“他要答應了,你可就真得他成親了。”由此說來,衛均還是說話算話的。
鹿元元想了想,之後哼了一聲,“吃飯,肉烤好了。”有一股原始的野性氣味兒,但,其實也心知肚明,吃到嘴裡沒什麼味道。
挪到火堆旁,接過護衛遞過來的兔腿,鹿元元撕下肉往嘴裡送。已經時近下午了,待得吃完了東西,就得啟程。再說,不知當下是何處,出山的話需要走多久。為了自己,還是得多吃些才行。
鹿元元吃著,一邊微微扭頭去看衛均。
護衛蹲在他旁邊,正小聲的說著什麼。
他沒吃東西,隻是剛剛瞥見他喝了些水。他都受傷了,不吃東西的話,也不知能不能撐得住。
心裡頭想這些,但也隻是想想罷了,她又不會主動的湊過去跟他說話。
一點一點的吃完一塊兔腿,又接過護衛遞過來的另一個,是有點兒飽了,但為了自己好,還是多吃些為好。
喬小胖把水壺給她,一邊歪頭看了一眼衛均。說真的,他這樣看起來非常像個正人君子。
當然了,他若是個正常男人,那就更好了。擁有這樣的外皮,身體又一切正常,無可挑剔。可,真如此的話,那也就輪不著他家鹿元元了。那帝都多少身份尊貴的貴族小姐,且得排號呢。
“飽了。”將最後一口硬生生的咽下去,鹿元元撐著喬小胖肩膀站起身。肚子裡裝的太多了,坐不住了。
她吃完了,其他人也陸續的站起身,踩滅了這一堆的火,要啟程了。
陸申仍舊在最遠處,他不吃,也不喝。
之前因為鹿元元告訴了他,會找她女兒,並且會傾全部之力去找,大舉行動。他放心了,所以,就是處於一個等待的狀態。
那邊,衛均被護衛扶起來了。
鹿元元用眼角餘光去看他,瞧著他的確是有些無力,很虛弱的樣子。
看到了,她就不由咬了咬嘴唇,為了護她而受傷流血,她是不是該去表達一下關心?
啟程出發,護衛開路,他們好像非常的擅於分辨方向。即便此時在這種不知是何處的地兒,他們也能找到出路。
鹿元元和喬小胖走在後,前麵,就是護衛架著衛均。所以,他們倆能清楚的瞧見衛均的背影。
他雖是穿著護衛的黑色外袍,可是,這會兒在陽光下,還是能瞧得見血跡滲透出來的痕跡。
他好像,真的流了不少的血。
“我用不用去感謝一下,順便出點力?”鹿元元問,一邊用手打開阻路的樹枝。她能聞得到來自於衛均身上的血味兒,還不少呢,儘管都乾了,可是仍舊能聞到。
“按照你以往的狗腿勁兒,是早就該去獻殷勤了。不過,勸你慎重,你的手做過一些不軌的事,現在還是不要去碰人家的好,免得人家以為你是真的意圖不軌。”喬小胖奉勸,並且非常有道理。
聽他說完,鹿元元點了點頭,深以為然,有道理。
所以,她和喬小胖仍舊走在後,並且用自己的雙眼去表示關切。當然了,她這種表達關切的方式隻有她自己懂,那個受到‘關切’的人,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