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又拐到莊園上去了。她那小臉兒瞅著是真無辜懵懂,心啊,也是真黑,都是錢!
衛均抬手,略有點兒嫌棄的樣子,以兩指捏住她的臉蛋兒,一扯,“這叫餓瘦了?”
把他的手扯下去,“您還不讓我有點兒嬰兒肥了?而且,就指著這點兒嬰兒肥提精氣神兒呢。”
一張小嘴兒叭叭的,這世上的理,都被她給占全了。
見他無言以對,鹿元元暗自開心。
她又扭頭看了一眼出入口那兒,還是沒人來。
她繼續盯著衛均看,“我的藥,什麼時候送來啊?”
“再等幾天吧。”衛均說,而且他說完,就瞧見她樂了,那高興,發自內心。
他也不由的彎起薄唇,還是怕,不喜歡,能躲一天是一天。
“看來,我要喝的藥熬出來不容易。既如此,師父就放心吧,我到時肯定喝的一乾二淨。”若非常難以下咽,那就另說。反正,她最煩那玩意兒。對於她這種鼻子來說,那種味兒,與毒無異。有時候,有毒的東西,可能還更香甜呢。
“是不易。”非常不易,正是因為不易,或許,會有效果。誠如鹿元元所想,其實,他心裡的確是滿懷期冀的,覺著,一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