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進水裡,披風也落了,不過,好在是這裡的水也沒怎麼流動,所以,他進去後就找到這披風了。
他過來了,並且把手裡的東西擰了水,抖開,鹿元元才發現這是自己的披風。
低頭看了看,的確,她披風都掉了。
把披風直接掛在了石壁上某個凸起的石塊上,彆說,正正好好。這在遠處一看,跟個人似得掛在那兒,能嚇唬鳥兒。
“把衣服靴子都脫了。”衛均就站在她麵前,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就動手在那兒解自己衣服。
這話說的,第一時間讓人覺著有歧義。
不過,好在是鹿元元腦子還清楚呢,知道他沒彆的意思,是要把這一身的濕噠噠搞乾淨。
她疼,有點兒懶得動。而且,他就在她麵前寬衣解帶的,她就那麼仰頭看著他,眼睛都忘了移開了。
一件一件的,他動作不快也不慢,而且隱隱的,還有點兒賞心悅目呢。
將扣在手臂上的暗藏兵器卸了下來,放到了地上,撞得石頭都哢哢響。
然後,他就把內衫退下去了。
這一層下去,隻剩中衣,薄薄的一層,濕噠噠,貼在他身上。
鹿元元的眼睛都跟著睜大了幾分,就那麼瞅著他,視線由上至下。並無褻瀆之心,隻是本能而已,她的視線一直往下,然後,落在了那兒。
料子是極好的,想來穿在衛均身上,怎麼可能會差。
中衣嘛,講究的就是個柔滑輕薄,穿了跟沒穿一樣,人才會舒服。
尤其是打小就生活優越的,和下層的粗人可不一樣,他們才講究呢。
也正是由此,這濕了,可不就成了透明的了。
她看見了啥?
在看到的時候,眼睛裡咕嚕出一連串的問號來,她沒看錯吧?
疑惑不解,眼睛也跟著自動放大,想確認自己到底有沒有看錯。
一隻手在她腦門兒上打了一下,“還敢看?”
被打了,她這才回神兒,一股熱氣上了臉,她轉開眼睛,抿起了嘴唇。
衛均倒是也沒怎樣,她不看了,他就不計較了。
將所有脫下來的衣服都掛在了石壁上,一件一件的,掛的還非常有條理。
“我沒看錯是嗎?你是正常的,是正常人。”終於憋不住了,鹿元元問道。說好的‘一起殘疾’呢?他怎麼就偷偷變正常人了,原來‘殘疾’的隻有她。
垂眸看她,“說來話長。”這其中原由,可追溯至他兒時,非常複雜。
鹿元元不眨眼的盯著他看,總體來說,有那麼點兒不忿。一直以為是‘姐妹’來著,誰想到到頭來是她太天真了。
因為尷尬和不忿,不止臉紅,呼吸也跟上了發條似得,瞅著有點兒‘激動’異常。
“不許犯病。你若再忘了,本王該如何提醒你?”衛均語氣淡淡,上回她都上手了,感受了個清楚,但最後一犯病,什麼都忘了。
他太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