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有點兒晚,不過,那還不是主人想什麼時候用,就什麼時候用?
待得晚膳被送上來,都快半夜了。
鹿元元依舊窩在床上,懶得動彈,倒是臉蛋兒紅紅,耳朵紅紅,脖子紅紅,甚至連露在外的兩隻腳丫子也通紅的。
並非是她天生紅皮,那是純粹因為血液上湧,再加之羞的。
當然了,雖是羞,但她強行給壓下去,所以結果就是如此,全身紅彤彤。
更是軟綿綿,真是骨頭都被抽走了,癱在那裡,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實際上,她也不是沒力氣,隻是這會兒瞧著沒力氣罷了。
晚膳擺放好,就在床邊兒,不知道的還以為床上這位已經不行了呢。
衛均將手擦乾淨,在床邊坐下,這才看向癱在那兒的人,“還沒緩過來呢?”
眼睛慢慢的轉,看向他,“你乾的那點事兒也不至於讓我現在還緩不過來,就是不想動。”俗稱就是,懶。
衛均伸手,將她給扯了過來,“這會兒就容你放肆了,需不需要本王喂你?”把她扯到自己腿上枕著,並用一手摸她的頭。
“還有這種服務呢?不過,還是算了,心領了,飯我能自己吃。彆的事兒,就得勞煩您了。”鹿元元掙紮著起來,長發隨著她的動作而搖擺,不經意間的風情萬種,但她自己並不知曉。
盤膝而坐,兩隻腳也壓在腿下,她這盤膝而坐能這樣奇特,也是叫人歎為觀止。
“不知本王還有什麼可以效勞的?”看她坐好了,衛均也將玉箸遞給她。
“一會兒啊,把這些東西撤下去,再給我弄盆兒洗臉水過來,還有漱口水,我就不下去了。”她的要求,就是這麼簡單。
衛均看著她,片刻後慢慢的點了點頭,“看你今日如此爭氣的份兒上,應了你了。”
“何為爭氣?”爭氣?這詞兒是用在哪件事上的。
“爭氣於,沒有犯病啊。”因為這個,他很欣慰。
鹿元元看了他一眼,兩腮鼓鼓,也沒空說話。
沒有犯病,說起來也是因為他做的好。
能感覺到他挺克製的,分明像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手腳吧,但碰了她幾下就又收回去了。
她都抑製不住的把手往他衣服裡鑽,還是他給她拿出來了,讓她深呼吸平緩心跳。
這絕對可稱功力了,在那種時候還能考慮這些,鹿元元自認絕對不成。
衛均吃了幾口,便不再吃了,倒是坐在那兒看著她吃。
鹿元元斜睨了他一眼,就覺著他那眼神兒和表情像老父親。他好像根本就沒想過,她這種四體不勤的,大晚上的吃這麼多,又不下床,一晚上得長多少肉?
她自己都害怕長肉,他倒是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