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溪城那邊兒的事情到底如何,鹿元元不知。
反正,一天下來,護衛多次來稟報,雖是她沒聽著,但顯而易見,是挺著急的。
說起來,這原本是她和衛均的新婚時期,蜜月期,他這樣弄一堆事兒實屬不負責。
但是,這又怨不得他,畢竟,他人沒在青溪城,那邊的一切進展又不是他搞出來的。
這若說怨誰,那就隻能說怨莊禾了,他是一顆餌。但是,這顆餌成了精,又太過耀眼,自主自成的,就把青溪城攪和的風生水起。
香桂的魅力也太大,再加上莊禾,兩者合一,那可不真真無敵了。
因為他,害得她要獨守空房一陣時日,想一想他長成那模樣,他還真可能是個小妖精。
思及此,鹿元元莫名不開心,但之前已把胸懷寬廣的話放出去了,她又不好說什麼。
衛均明日秘密啟程,具體幾日回來也不知,他就是不想讓她摻和危險,所以就要把她自己留在這兒。
眼睛一轉,潮濕的長發裹著臉,薄紗袍子聊勝於無。
她看著坐在那兒背對著她的人,他正在用剛剛給她擦頭發的手巾擦手。好像也被影響的有點兒懶散了,連下床去洗手都懶得走動,其實不過兩三步而已。
猛地一躍而起,她直接撲到了他背上,兩手把他的頸子圈住,勒的衛均也不由仰起頭來。
“忽然發現,舍不得本王了?”她這後返勁兒也是抻的相當長了,昨日跟她說的事兒,今晚才想起舍不得來。
摟著他脖子,鹿元元把腦袋一歪,潮濕的長發也順著他的身前落下去,就好像是他的墨發一樣。
“嗯。”小小的哼了一聲,倒是一隻手沿著他中衣的縫隙往裡鑽。
衛均也不動,就任由她摸索,又像極了待宰的羔羊,如何也是掙不脫,索性就不掙了。
“你預計什麼時候能回來?什麼模樣走的就得什麼模樣回來。但凡回來之後,我發現了你缺了什麼或是多了什麼,得到的可就不是這樣的對待了。”的手就在他中衣裡往下走,小胳膊夠細,兩顆扣子之間的寬度也夠她施展。她夠著夠著,就更過分的順著他中褲鑽進去了。
衛均微微側頸,去看她近在咫尺的小臉兒,紅歸紅,但皮厚也是真的。
骨子裡的那股小葷黃儘數冒出來,這回也不用酒催了。
因為她的手肆無忌憚,衛均額際的青筋也隨之浮凸,平靜溫柔之中,滲著一股掩不住的猙獰。
“好。”他答應。有了一個她,他還能如何涉險?自然得護好了自己。這有個閃失,她可怎麼辦。
小腦袋就搭在他肩頭,歪著,一邊盯著他的眼睛看,小手兒也極儘魔障,肆無忌憚。
眼看著他眼睛都隱隱發紅了,呼吸也愈發濃重,吹得她眼睫都在跟著顫抖。
驀地,她忽然鬆了手,還沒等笑呢,就被衛均返身按倒在了床上。
翌日,衛均起身沒多久,鹿元元就醒了。
她趴伏在那兒,身子在順滑的薄被下,不著寸縷。也正是因為此,她更覺著累。
而且,她忽然發現,她忘了點兒什麼,記憶停留在昨天的晌午時分左右。
思及此,她就不由的歎口氣,這會兒都不用問緣由。有衛均在,她就知道為啥犯病,被他折騰的。
這麼多天以來,他可是極有分寸,掌握她,那是掌握的準準的。
這又犯病了,那就準是他沒收好力,折騰大了!
“醒了?本王要啟程了,會不會都忘了?”她昨晚,撐到了他們倆最極致入魔的之後。沒有借助酒力,也沒有彆的助力。可說極為儘興,也從未有過。
她若沒記住,那很是遺憾。
“路上小心。”看著他靠近的臉龐,鹿元元眯了眯眼睛,也沒回答自己是不是犯病了忘記了,隻是如此說。
“這些日子好生歇著,養身體。”摸她的頭,她就窩在那兒,長發包裹著她大半的臉,讓她瞧著就更嬌小了。
“嗯,待得你回來,有得享受。”她眯著眼睛,這種話說出來,可不讓人更不想走了。
衛均也不由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她到底有多壞,他太了解了。
耳鬢廝磨了半晌,時辰到了,衛均就走了。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處,鹿元元的眼睛也閉上了,好累。
衛均離開,並沒有帶走幾個人,餘下的所有人都在這裡,任務顯而易見,那就是保護鹿元元。
實際上,她也沒什麼需要保護的,因為她就在宅子裡,也不出去。
沒有衛均陪著,又沒喬小胖和阿羅陪她一塊兒搞鬼,她出去也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