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隻是這是一個局,所有的書函都是寶釵寫的,我悄悄地把雪舞郡主的書函攔下了,本想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卻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你。”
“我總覺得這房子裡有些古怪,好像是……”說到這裡,他指了指那個角落,果然看到正點著香。那香氣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孟長知聞了一下,頓時神色大變,連聲說道:“快走,這種香氣很古怪。”說著,他攙扶著林寶淑的身子就準備往外走。
誰知道這個時候林寶淑已然完全泯滅了心性,這三步迷魂香果然很迷魂,林寶淑隻覺得渾身散發出一重又一重的熱氣,任憑怎麼擋也擋不住。
她媚眼如絲,抬起頭來望著孟長知,忽然伸出雙臂來勾住了孟長知的脖子。孟長知愣了一下,低頭看著林寶淑,而林寶淑也看著他。
她眼波瑩瑩,眼中就好像要滴出秋水來一般。她那千嬌百媚的樣子,使人從心底裡便滋生出一種原始的欲望,更何況麵對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孟長知也覺得這香氣越來越重,使得他也意亂情迷。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把林寶淑抱在懷裡,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林寶淑的一張美豔如花的俏臉不知何時變得通紅起來。孟長知伸出手,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枝,手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身上放肆起來,在她的玉體上輕輕遊走。林寶淑欲拒還迎,她笑靨如花,國色天香,身上散發出嬌美的氣息。
孟長知伸出手來將她的衣衫輕輕地剝落,露出了粉紅色的肚兜兒,襯著猶如羊脂白玉一般雪白的身體,越發顯得嬌媚動人。
見到她這一副入骨的媚態,孟長知再也無法自製。他將林寶淑的身子抵在旁邊的桌案之上,便掀起她的百褶長裙,與她交he在一起,而林寶淑則發出了嬌媚入骨的呻吟聲。
這迷藥的功效實在是太過於厲害,兩個人完全沉浸於忘我的之中,完全沒有顧及到其他,而他們卻不知道這時候已經有人走了進來。
原來林寶釵分彆約了趙行封和雪舞郡主之後,她就悄悄地把這三步迷魂香早就放在這裡給點燃,然後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她出去之後,心裡非常歡喜,想著明日裡林寶淑見到雪舞郡主和趙行封在一起的情形一定會大吃一驚,還會非常痛苦,甚至很是狼狽,她就越發覺得開懷。
誰知道走了沒多久,卻見到紫燕手裡頭端著托盤盈盈走過,紫燕見了她後便向她行禮。林寶釵滿麵含笑望著紫燕,跟她說道:“你家郡主出去了麼?”
“出去?去哪裡,當然沒有,郡主現在正在宮裡麵等著我把這盞血燕端去給她喝呢。”紫燕笑嗬嗬的對林寶釵說道。
“你說什麼?雪舞郡主她現在沒有出門?”
“當然沒有。”紫燕有些愕然,問她說:“林二小姐為何會這麼說?”
“沒事。”她連忙擺擺手,心裡越發覺得事情大約沒有自己想象得那般順利。
誰知道又走了幾步,卻看到有人在禦花園裡麵練劍。走近一看,發現那人是趙行封。這半夜三更的,趙行封竟然在涼亭裡麵練劍,也就是說並沒有去藏書閣見雪舞郡主。
她定了定心神走上前去,這才拍著手說道:“好劍法。”趙行封回頭見到是林寶釵,便對她微微注視。
她上前去先向趙行封請了安,這才對他說道:“三王爺,您為何會在這裡?”
“本王見到月色正好,就出來練習一下功夫。”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林寶釵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這才緩緩地跟她說道:“我聽雪舞郡主說今日裡原本約了你子時在藏書閣見麵,為何你還在這裡?”
“本王並沒有收到什麼書函,更沒有得到雪舞郡主的相約,你莫要亂說才是。”
林寶釵聽完越發覺得事情並非是自己想的那般,她低頭想了一會兒,這才對趙行封說道:“依我所見倒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那書函被三王妃收到了,三王妃沒有轉交給王爺您,不如我們現在去藏書閣看看吧,萬一三王妃自個兒去了,跟雪舞郡主在那裡起了衝突便是不好。”她連聲對趙行封說道。
趙行封心中半信半疑,總覺得林寶淑不會這麼做。然而林寶釵又繼續在他耳邊扇風說道:“我知道寶淑素來是一個好女子,可是便是如此那又如何?女人一旦吃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王爺不要把事情想得太過於樂觀才好。”
聽了林寶釵這一番話後,趙行封終於點頭說:“既如此,我們不妨過去瞧瞧吧。”於是,他們二人便往藏書閣走去。
到了藏書閣後,發現外頭兩個太監正睡得香,他們也沒有理會兩個太監,而是直接走了進去。誰知道剛剛踏進去,便有不堪入目的一個場麵映入他們的眼簾。
在幽暗的燭光之下,他們看到兩具赤裸的身體纏繞在一起,而各色的衣衫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那兩個人正在歡好,他們都甚是忘情,就連有人走進來也不曾發現。
林寶釵抬頭一看,已然看到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是她的三妹妹林寶淑,而那個男人卻一時沒有看出來是誰。
她便斜著眼睛瞥了趙行封一眼,高聲說道:“小王爺,你快瞧一瞧,王妃為何會在這裡跟野男人苟合,這是怎麼回事?”
趙行封也已然認出了林寶淑,他呆呆地呆立當場,猶如木雕石塑一般,卻不知該如何是好。拳頭已然緊緊握起,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林寶釵見到這種情形之後,便又繼續從旁挑撥了幾句,她煽風點火說道:“平日裡瞧著我三妹妹倒像是一個耐得住寂寞的女子,誰知道深閨寂寞她原也是耐不住的,竟然來這裡找男人,真是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