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郡主連忙搖頭,又說不出話來。紫燕就連聲說道:“這真的是她指使奴婢做的,如果不是她的話,奴婢又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呢,而且雪舞郡主開始領著一個道士進來,也無非就是為了想查出這發簪裡麵有藥,我們做這麼多是合計好的,要是太後娘娘不信可以找人去奴婢房間裡搜,能夠搜出兩個金果子來,還有日常的一些東西都是雪舞郡主送給奴婢的。”
太後很生氣就派人去搜,過了沒多久就搜了出來。她生氣的並不是雪舞郡主和紫燕兩個人合起來謀害林寶淑,她生氣的是她們竟然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
因為這紫玉簪裡麵放的是砒霜,若是哪一天她想吸一吸花非花的香氣,把紫玉簪打開,隨時有可能把砒霜吸進去足以致命。也就是說明她們為了對付林寶淑已經不擇手段了,不將自己放在心上。這一點最讓太後不能容忍。
果然很快的那些宮女太監就在紫燕的房裡把金錠子、金果子和一些彆的寶物都搜了出來,他們很快的就把這些寶物送到了太後的麵前。
太後看了之後冷冷地望了雪舞郡主一眼,她很生氣地說道:“雪舞,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哀家辛辛苦苦地將你教養成人,對你不薄,沒想到竟然把你教成了一個滿腹心機的人,哀家真的是感覺到很失望。今天若是不給你點教訓,哀家肯定是對不起列祖列宗的。來人哪,把雪舞郡主給我……”
太後話音未落,林寶淑已經上前去阻止住了太後,她對太後說道:“太後娘娘您息怒,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太後娘娘就這麼做的話,隻會讓小人得意讓人寒心。|三八文學”
太後冷冷地看了林寶淑一眼,跟她說道:“你不要忘了她們想要害的人是你。”
“不錯,我知道。”林寶淑點了點頭說:“可是我認為雪舞郡主並沒有要害太後娘娘的意思,雪舞郡主之所以找那個道士來給太後看病,反而是因為擔心太後娘娘的病情,至於那個道士是誰塞到雪舞郡主身邊的,那我們就不知道了。太後娘娘,雪舞郡主是您從小到大教養成人的,她是什麼樣的人您應該很清楚,我和雪舞郡主一向不和,按理說沒有必要為她說情,之所以這麼做也無非是不希望太後娘娘冤枉了好人,至於紫燕真正幕後的主子還查不出來,據說紫燕最近往皇貴妃宮裡麵跑得很勤呢。”林寶淑笑嗬嗬地對太後說道。
林寶淑最近看到紫燕也經常去皇貴妃的宮裡麵,她猜不出到底有什麼事情。然而看到那妃子無端的被升為皇貴妃,而且跟他們過往甚密,早就預料到了事情肯定是有問題的。但她說不出是什麼問題,所以故意拿了話來試探。
果然太後聽了之後立刻大怒,太後很生氣地看了紫燕一眼,指著她說道:“紫燕啊紫燕,好,真的是很好。”
那林寶淑又繼續笑著說道:“至於紫燕說她宮裡頭的金果子,有誰能證明是雪舞郡主賞給她的,說不定是皇貴妃賞給她的呢。要說這宮裡頭誰最富貴,當然是皇貴妃了,像我們這種又窮又沒什麼錢的人,讓我們拿這麼多錢出來也拿不出來啊。你說是不是,雪舞郡主?”林寶淑對雪舞郡主說道。
雪舞郡主聽了連忙說道:“是啊,太後娘娘,雪舞每月都多少俸祿太後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麼多錢去送給彆人,自己的日子還過得緊巴巴的呢。再說了,誰都知道太後娘娘您是雪舞最敬重的人,也是您將雪舞從小養到大的,如今太後娘娘對雪舞還是那麼好,太後娘娘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頭一個受到損害的就是雪舞,第二個就是寶淑,我們怎麼可能會對付太後?一定是有其他居心不良的人故意這麼做,無非是想鏟除太後您的左膀右臂而已。”
太後聽完雪舞這一番話之後,她想了想又覺得很有道理。畢竟現在她讓皇貴妃假懷孕,等到那個假皇子生出來之後,皇貴妃如果鏟除了皇太後,到時候她就可以獨攬朝政,控製那個孩子了。因此最大的得利者當屬她,所以太後才會認為她們說得有道理。
她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紫燕,冷冷地跟她說道:“紫燕,事到如今你最好說實話,否則的話哀家不會放過你。”
“實話就是真的是雪舞郡主讓奴婢這麼做的。”紫燕無可奈何地說道。
“好,你還不說實話是不是?來人,將她給哀家關起來,容後慢慢審。”太後想了想就吩咐道,她可不想這麼早就把紫燕給殺了,她要弄清到底是不是皇貴妃已經生了異心想要對付她。如果是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容許留下後患的。於是小李子便吩咐人將紫燕帶了下去。
紫燕被帶走之後,林寶淑又含笑對太後說道:“太後娘娘,您不必這麼生氣了,如今這件事情已經查了一個水落石出,想必以後那有心人不敢再這麼做了,太後娘娘還是身體為重啊。”
說著,她對太後娘娘笑了笑說:“雪舞郡主應該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太後娘娘可不要誤會了好人。”
太後點了點頭,對雪舞郡主說道:“雪舞,其實哀家也相信你不會做這種事的,好歹也是哀家將你撫養長大的,雖說哀家殺了你的夫婿,可是你也應該不至於這麼糊塗的對不對?”
雪舞郡主連忙點了點頭說:“不錯,雪舞絕對不敢對太後有什麼不敬的地方,也不會對付寶淑姑娘,否則的話寶淑姑娘也不會為雪舞求情了,寶淑姑娘定然是知道雪舞沒有做過。”
林寶淑微微一笑,不再說話。太後便揮了揮手說:“你們兩個先退下吧,哀家慢慢的思考一下這件事。至於那個紫燕,先將她關在天牢裡麵,容後審理了再行發落。”
“是。”雪舞郡主便同林寶淑一起走了出來。走出來之後,雪舞郡主已經慘白如張。
林寶淑看了她一眼,臉上帶著一絲不屑一顧,似笑非笑地跟她說道:“雪舞郡主,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出了這樁事情之後,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否則的話我可以保你一次,不一定能夠保得了你第二次。”
聽到林寶淑這麼說後,雪舞郡主愣了一下,連忙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你也不要當我林寶淑是傻子,你仔細地給我想一想,你之所以能振作起來從頭開始是誰教你的,如果沒有我的話,怎麼可能會有你,你心裡麵在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麼。”她淡淡地對雪舞郡主說道。